她的话语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抓起一旁的酒壶,颤抖地将酒液倒入口中。
“咳咳咳。。。。。好多了,刚才又害怕起来了。”
“害怕什么?”
“嘿嘿,这不。。。要死了吗。”
“也好,小女子。。。。。。也不想活了。”
明明话语那么悲伤,但花问雁脸上的笑容却像定格了一般。
“当棋子的感觉,好累。。。。。。每天身不由己,活的生不如死,痛苦,烦躁,郁郁寡欢,这么坚持下去的目的是什么?在目的达到后自己又会怎么样?不如死了。”
“想过逃吗?”
任滨语气平静地问道。
“呵。。。。。没有。”她自嘲地开口。
“想过死,但没想过逃?”
“怎么逃?每天一睁眼,就感觉四处都是盯着自己的眼睛,刚萌生出一点逃走的想法,就会被扼杀在那种被人监视的恐惧感中。”
“就像今天,小女子刚刚遇见你,他们就把那游湖的票券拿了过来,让小女子支开你。”
“那种感觉,直到刚刚才消失,想必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她垂下了头,“现在,就等着。。。。。这剑把剩下生命力吸收殆尽就可以了。。。。。。”
“任滨大人,你以前见过这种剑,小女子想问问。。。。。被吸生命力,会很难受吗?”
任滨想了想:
“会。”
“像是被蚂蚁咬遍全身,痛不欲生。”
“。。。。。。会疼多久?”
“大概一分钟左右吧,你的生命力并没有那么旺盛。”
“一分钟吗?”花问雁全身颤抖。
“小女子。。。有些怕。”
“没办法的事,毕竟在面临死亡前,谁都会有害怕的时候。”
他想起原来峰里那位平日看上去风轻云淡、脱世外的长老,到了快死的时候,抱住他的脖子,哭的满脸都是泪水。
“不过你倒是可以再乐观一点。”
任滨伸了个懒腰。
“但凡换点手段,我也许也就视而不见了。”
“但你手上拿着的是邪剑,沾染了魔气,那太恒宗就不得不管咯。”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想支走我的原因吧。”
他的手上,凭空出现两卷画卷。
“太恒宗从立宗开始,便有义务斩妖除魔。”
“等等!任滨大人不可以!!!”
花问雁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
“别对小女子产生敌意,小女子会。。。控制不住。。。。。。”
她只是邪剑的挂饰而已。
“在邪剑剑意的压迫下,剑修都会被压制的!小女子不想伤害你!”
任滨挠了挠头,一脸平静:
“无所谓啊。”
“我现在也不是剑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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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饿,饭饭,票票,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