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找来亲信,从保险柜里拿出三条大黄鱼。
让他们把大黄鱼藏到李丰家里。
就在手下准备干活的时候。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暴力破开。
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几人。
刘清山面部肌肉僵硬,眼皮跳个不停。
但身居高位让他保留着一丝勇气和理智。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四九城的纪委书记,谁给你们的权力?”
为的上校并不听他解释,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他们只管抓人。
“全部带走!”
士兵们把几人抓到军车上带走。
刘清山的秘书姗姗来迟,看着这一幕露出猖狂的笑容。
李丰并不知道他最大的危机已经解决。
此时正吃着油渣白菜包子,喝着青菜稀饭,囫囵说着话。
“小雪,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学习好,有文采,还长得这么好看,谁要是娶了我们家小雪可真是祖上积德了。”
李雪喝了口稀饭,不搭理哥哥。
李丰自顾自地说着,李雪露出一丝坏笑。
“哥,说好的给我找个嫂子呢?在哪呢?”
李丰瞬间哑口无言,前世被父母催婚,这世被妹妹催婚,也是没谁了。
只得低下头喝起稀饭来。
“快了,快了。”
吃完饭,李丰来到师父家练习飞刀。
李丰已经掌握了飞刀的力技巧,现在就是要训练他的准度。
为此,王瘸子将一个人形靶摆在十米开外。
李丰就这样不停地投掷飞刀。
练习完,去工厂的路上刚好遇见王送小虎去上学。
李丰顺手摸了摸小虎圆嘟嘟的脸蛋。
小虎乖巧地跟李丰打招呼。
“干爹早!”
李丰笑着应答一声,骑着车慢悠悠地往工厂赶。
李雪吃完饭睡回笼觉去了。
生活无限美好。
不过,人的悲喜各不相通。
此时的棒梗正蜷缩在冰冷潮湿的床上瑟瑟抖。
前不久,一场春雨洒向大地。
也将破旧的工棚彻底淋透,棒梗受凉感染了风寒。
这里可不会有人给他们医治,得病了全靠身体扛。
扛过去了就继续干活,没扛过去就直接扔到深山里喂狼。
监工可不会爱惜他们这些猪猡的性命,死了再去抓就是了。
所以棒梗现在浑身是伤,重感冒让他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