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要全部的你,你總是裝作不知。」
祁柏臉色難堪:「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
遂禾攏著人,坦然道:「不夠。」
她要籠中鳥,掌中物,要他全心全意,而不是背負著虛偽宗門的洞明劍尊。
夜風習習。
不知不覺間,遂禾掌心盛滿了大小不一的珍珠。
她嘆了口氣,溫聲說:「師尊如果覺得不滿,就回答我一個問題。」
祁柏抿唇看她,遂禾語氣慢條斯理,「我和沈域到了必死其?一的地步,師尊想好了要怎麼選嗎?」
祁柏張嘴欲言,遂禾卻忽然捂住他的嘴,望著他菸灰色的眸子,淡聲道:「佳肴在前,但我從不動師尊,這才是我的罰。」
她只說沈域屠戮鮫人族,卻從沒有向祁柏透露,祁柏的父母很?可能死於沈域之手,這件事對祁柏而言太沉重,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徒有猜測,祁柏即便知道,也只能活在無盡的糾結掙扎之中。
甚至按照祁柏的性格,他很?可能會?向沈域索要證據,反毀自?己之後的棋局。
但不說,不讓祁柏過早面對,不代表她不會?生氣。
認賊作父,差點成了賊的養料卻一無所知,哪怕祁柏是無辜的,她也會?生氣。
生氣師尊被敵人套了一身?枷鎖,生氣沈域如此作賤她的師尊。
但沒關係,很?快,她就會?親手解開那些困住他的桎梏。
第64章
夜色寂靜無聲,池水岸邊泛著朦朧的霧氣。
遂禾等祁柏臉上露出倦意,便抱著他坐到池邊的貴妃榻上。
祁柏低垂著眼帘,他似是被遂禾的話傷到,始終沉默著不發一語。
遂禾原本想先晾著他?,先把他?折騰出來的一地狼藉收拾了,以?免等到第二天讓沈域的探子看出端倪。
誰知她才有放手的意思,他?忽然拽住她的衣袍,將她拉到自己身側猶嫌不夠,又拽著人坐下。
遂禾挑起?眉梢,隨著他?的動作擺動,他?整個?人都縮在榻上,似是被夜裡的冷風吹到,他?揪著遂禾的衣角,一點點鑽進她的懷中。
他?應當是喝了不少的酒,如今被冷風一吹,酒意上頭,原本微弱的呼吸聲有了加重的跡象。
遂禾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他?半透明的耳鰭,直到將耳鰭捏得泛起?不正?常的紅也沒有停手。
不知過了許久,遂禾眼角微彎,率先打破了僵局,「師尊已經有近金丹的修為,耳鰭怎麼還是留在外邊。」
金丹妖修早就擁有控制自己外形的能力,耳鰭這種會暴露種族來歷的面部特徵,按照祁柏從?前?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把它們?露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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