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看的話本里也經常這麼寫。
遂禾一收拎著紅繡球,一手拎著裝劍的麻袋,有些不知道怎麼收場。
正想著是不是偷偷溜走,喧鬧的人群倏然一靜,遂禾若有所覺,側臉看去。
圍觀的人群不約而同從中間讓開一條道路,他們屏氣凝神,臉上帶著或驚羨,或敬畏的表情,一眨不眨盯著緩步而來的青年劍修。
遂禾的視線也慢慢落在劍修身上。
男人形容冷傲,墨發高束,明月一般不染俗世塵埃。
他的臉上不帶表情,仿佛一個無情無欲的仙家,他身上的衣衫顏色寡淡,僅有青白二色相互輝映,衣衫上的紋飾卻十分繁複精緻,腰間各種環佩偶爾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細碎的聲響。
只有對上那雙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時,才能察覺到他身上獨屬於劍修的鋒芒,然而這樣的鋒芒在遂禾看來,遠不及他這張美得幾乎模糊雌雄的臉。
遂禾不自覺眯了下眼睛,隨著男人走近,她謹慎地向後退了一步。
男人在她面前站定,緩緩伸出手。
遂禾聲音溫和,「閣下何意。」
男人眉宇微擰,「我的劍可否歸還於我?」
原來就是這人的劍無緣無故找她麻煩。
遂禾不著痕跡眯了下眼睛,提著麻袋的手卻緩緩挪到身後,笑盈盈道:「什麼劍,我沒有見過。」
男人雙目微沉。
遂禾毫無壓力地聳了下肩。
這人的修為遂禾看不透,但能擁有一把有劍靈的劍,周身逸散出來的靈力有磅礴濃厚,他的修為怎麼也在大乘,或許這人就是那個正清宗的劍尊。
不過,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遂禾不以為意。
遂禾對上祁柏能面不改色,圍觀的人群卻站不住了,和高階修者在一起,他們周身的威壓可不是說著玩的,已經6續有靈力低微的修者離開。
祁柏垂眸,視線落在遂禾身後的手上,他再度伸手,骨節分明的手在她面前張開:「你手上的麻袋是何物。」
既然被發現,再欲蓋彌彰便沒有意思了。
遂禾神色不變,不急不緩道:「它故意找我麻煩,我還沒有教訓它。」
「溯寒生性貪玩,它衝撞姑娘,理應給個教訓,姑娘交還給我,我絕不會姑息。」祁柏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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