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熠王府的东方熠让管家将偏房的两个通房丫头搬了出去,让其同府上的婢女同吃同住同干活,若是不乐意,便自寻出路去。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又被打回了原型,那自恃清高的翠枝哪里乐意?
在东方熠那里没讨到好,又把主意打在了刘管家身上,她同别的婢女打听了一番,知道刘管家至今未娶,时不时给他送个眉眼。
果然没两日,二人便打得火热,刘管家同东方熠求了翠枝丫头。
东方熠现下心里除了太子大婚之事,便是离去的唐宁儿,无心过问此事,随口应了他一句:“你自己看着办。”
刘管家乐得合不拢嘴,当天夜里就把翠枝拉到了自己房里温存。
第二日,翠枝双眼红肿跑来同翠兰哭诉:“那刘管家,原来是个死阉人,呜呜呜。。。。。兰兰,我以后怎么办啊。”
翠兰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她早就知道刘管家是个阉人,只是故意不告知她而已。
她的心还在东方熠身上,除去了她,那王爷迟早是她一个人的。
她假意哭丧着脸,同情的劝慰道:
“阉人便阉人吧,至少你现在是刘管家的女人,不用再同我们一起做这些粗鄙的活计了,他岁数都那般大了,说不定哪日就。。。。。”
她故意顿了顿,压低了嗓音:“熬一熬就过去了,你还年轻,好日子有的是。”
听她如此一说,脑子缺根弦的翠枝得意的连连点头,她认为翠兰说得对,指不定哪日老家伙就没了。
他的家底儿不都是自己的了?到时候带上他的老底,重新找个相好的不就行了?
这样想着,她心里舒坦多了,又开始趾高气昂的瞧不上翠兰,还故意嘲讽她:“你啊,也得学学我,勾搭个侍卫也好啊,好歹有人护着,能少干些粗活。”
翠兰淡淡的一笑,不以为意:“我没你好看,勾搭不上,这辈子怕是只有做婢女的命了。”
“嘁。”翠枝眉尾挑了挑,自信从容的扭着腰肢,十分招摇的扭回了房。
翠兰冲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屑的啐了一口:“蠢货。”
“咳。。。。”她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惊得她花容失色,转身额不敢吱声。
原来是蓉儿,她倒是未听到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瞧着翠兰的举动,似乎二人没有那般交好?她薄唇轻抿,不咸不淡的开口告诫:
“在这熠王府,规矩做事,没人会为难,若是尔虞我诈,让我知道了,定是不会轻饶。”
“姑姑说笑了,奴婢是从宫里出来的,自然省得规矩。”翠兰心口不一的回了容儿,还特意提醒了一番自己是从宫里出来的,似乎比蓉儿懂得多一些?
蓉儿抬眸瞟了她一眼,好一个不省油的灯,有意敲打她一番:
“宫里出来的,就应更守规矩,我七岁便伺候贵妃娘娘,四皇子封王,我便被指派来到王府伺候。”
“有幸做了掌事姑姑,同刘管家分担一些王府琐事,若是你懂事,说不定下一个姑姑就是你。”
“姑姑训得是。”翠兰生生咽下了那口郁气,想着总有一日会让你跪在地上求饶的时候。
蓉儿知她定是表里不一,嘴上这般说,心里不知算计着什么,也懒得再同她多费唇舌,淡漠的说了句:“去忙吧,”
翠兰额缓缓退去。
“蓉儿刚才好威风。”她身后响起了崔二调侃的话音,她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看向他:“无聊,可有小王妃的消息了?”
崔二瘪着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蓉儿深深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先送信给国师了。
八月初六,乃诸事大吉之日。今日,太子东方卿大婚,举国欢庆,繁华的帝都更显热闹。
在东宫内,新人正在举行拜天地的仪式。
急匆匆赶来的云琅,一把拽起东方熠,将他拉到了东宫门外。
他怒不可遏,一拳狠狠地打在东方熠的面颊上,愤恨地冲他吼道:“你将小宁儿扔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