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本王,就伺候的带劲点儿。”东方熠也不藏着掖着,一脸的调笑,同崔二退了出去。
老鸨拎起钱袋子跟了出来,假意推到了东方熠的身前:“若是熠王,这银两可不敢收啊。”
东方熠鄙夷的睨了一眼老鸨,正色说:“妈妈尽管收下,里边儿的小爷帮本王伺候好了就行,此人初尝人事,心痒难耐,整日里肖想别人家的夫人,还故作清高,不好意思来寻乐子,本王这是做了件好事,让他快活似神仙。”
“省得,省得,多谢熠王。”老鸨眉开眼笑,将沉甸甸的钱袋子收回,进屋同伺候傅允的女子嘀咕了几句。
她猜想估摸着是此男子得罪了熠王,熠王是在用这种方法羞辱于他?
站在走廊上的东方熠,瞅着雅间内被灌得醺醺的傅允,衣衫已被尽数剥去,被女子勾拉到了小榻上。
从最开始的推拒,到现下被女子撩得慢慢变得有些渴望,东方熠满眼的鄙夷,就知道傅允是个斯文败类。
待到老鸨踏出了雅间,东方熠轻轻啐了一口,关上了房门,若无其事的同崔二转身离去。
他知道明日等着他的是什么,不过他欣然接受,至少让傅允从此不敢再来府上寻他的小宁儿了,最主要的是让大皇子对他没有猜忌。
想到此,东方熠路过零嘴儿摊时,顿住了步子,瞟了一眼崔二,他瞬间明了,乖乖掏出了自己怀里的钱袋子包了些许的零嘴。
笑嘻嘻的同东方熠打趣:“王爷,您啊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很关心小王妃的,可。。。。”
“闭嘴,就你什么都懂。”东方熠白了崔二一眼,大步往前走去。
回到府上,东方熠径直回了梅香苑,让崔二将零嘴送去了梅殊苑。
少顷,崔二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梅香苑,将一整包零嘴放在了小几上。
埋下头,怯怯的开口:“王爷,小王妃不要,让小的全拿回来,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说啊。”斜躺在小榻上的东方熠,瞧着未送出去的零嘴,心里憋闷得难受,抄起小几上的零嘴就扔在了地上。
崔二往后退了一步,咬牙说了出来:“还说王爷以后别破费了,若真想送,就送一纸休书吧。”
话落,崔二脚底抹油一般飞快的逃出了房。只听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他就知道,跑慢了准会挂点彩。
次日,那从猎场快马加鞭连夜赶回来的傅文,径直敲响了一品楼的大门。
开门的小斯打着哈欠,有些不满的开口道:“大清早的还未挂灯笼呢,客官请回吧。”
“让开。”傅文一手推开了小厮,带上随行的十几个侍卫浩浩荡荡的冲了进去,高声唤道:“允儿,阿允。”
那雅间里折腾了一夜的傅允,现下正睡得香甜,他衣衫不整,怀里还搂着个妓子,睡梦中的他似乎听到了傅文的呼唤声,猛得睁眼,惊坐了起来。
“啊。。。。”瞧见了眼前的一幕,回想起昨日同妓子的淫靡之事,他崩溃的大吼出声。
傅文寻声赶来,瞧见屋内衣衫不整的几个女子同傅允,他骨节握拳咔咔响,愤怒的一拳锤在了身旁的木门上,强忍着怒气,低沉着嗓音:“快穿好衣衫同我回府。”
屋里的几个女子惊醒,抱上衣衫胡乱一套,飞快逃离了此处,老鸨被小厮唤了来。
瞧见站在走廊上的傅文,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铁面无私的刑部侍郎,帝都谁人不识得?
老鸨心里有些慌,双脚在打颤,难道屋里的小公子是傅二公子?
老鸨干咽了一下,颤颤巍巍的凑了过来,声色有些抖:“那屋里的小郎君是大人您府上的?他可是快活了一晚上,银钱熠王都给过了。”
傅文愤怒的抬手掐住了老鸨的脖颈,疾蹙额道:“闭嘴,将昨日之事,给本官烂到肚子里去,否则让尔等的一品楼在帝都消失。”
话落,傅文放开了老鸨,牵上穿好了衣衫踏出房门,低垂着头的傅允,提步下了二楼。
幸而他让侍卫等在了一楼,若是让其瞧见刚才房内的一幕,这傅允怕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