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下去给我砍了!”
刘璋怒气冲冲的下了命令。
处决了张松之后,刘璋要把毛玠和彭漾也一块处决了。
这两个人,他是连见都不想再见一面了。
至于审问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审问的。
就在行刑的前一刻,法正带着糜竺给的任务,又来到了刘璋的身旁。
在刘璋身边悄悄的耳语几句,才发现刘璋脸色难看的摆了摆手,将毛玠收押。
“毛玠可以暂时不用死,但这个彭漾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刘璋恶狠狠的说道。
毛玠固然可恨,但那毕竟是各为其主,算是刘璋的敌人。深入敌后,搅风搅雨,为主公谋利,这样的人,刘璋看了也佩服,也羡慕,尤其是和手下的张松对比一下。
而那些本来属于刘璋的臣子,现在却要背叛刘璋,这些二狗子,刘璋是最不能忍受的。古往今来,二狗子总是最可恨的。
法正劝说刘璋,正是说这毛玠是个有才的,如今,既然已经制止了他在益州的谋划,阻止了危害的发生,那么刘璋下一步不应该完全的发自己的脾气,而是要考虑着如何牟利。
与其杀掉毛玠,不如把毛玠用来牟利。
将这样的人才打包做礼物送给刘备,必然能讨到刘备的喜欢,这也算是刘璋的一个功劳。
刘璋想了想,也确实有道理,所以这才将毛玠留了下来。
忙完了这些事,天色已经不早或者说天色太早,马上都要天亮了。便各自回去休息。
法正回到家的时候,糜竺还没有睡,在等待着法正。
法正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卷帛书。
略带了一些得意的展示给糜竺。
展开一看,正是张松送的图。
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益州的机密。
糜竺借着灯光仔细的看了几眼。
这才抬起头来,对着法正笑了一笑,伸伸手,一直跟随在糜竺身边的护卫便将东西从包裹中取出来。
叠的四四方方的,却是纸做的。
如今整个大汉的造纸工业恐怕就属刘备那里最发达了,近来造了不少好纸和不同用途的纸。
不大的一张纸,展开之后,面积比张松的那张图要大得多。
而张松所谓视为珍宝的机密,全部都在图上有所体现。
法正也仔细的进行了一些对比。
除了城池之中,一些地方官衙的机密不如张松提供的详细。
整个益州的大体地形远比张松画的要详细准确。
而一些人法正自己都不知道的山岭、河流、峡谷、小路,也在图上有所标注。
尤其是个别行军要道,记录的更是详细。
看完之后,法正略显羞惭的将偷来的张松的图纸收了回来。
语气中颇有一些感慨。
“看来你们对于益州也是早有觊觎之心,不知道你们到底准备了多久?”
糜竺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两年多了。”
法正默默不语,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因为刘备这边付出的精力实在太多了,眼光也实在太远。
两年多的时间,那说明刘备才刚刚站稳脚跟,还没有大规模开始扩张的时候,就已经将目光放到了益州,而且派出了大量的密探啊!
“玄德公手下有大才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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