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点，太贵了。”洛栖放下番茄看着大妈。
大妈震惊了，不得不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
说话的那个瘦削而精致，身后站着的那个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遮得住脸遮不住气场。
再看看这两人身上的衣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大妈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不出他们竟然会讨价还价。
“那…那就四块五，”大妈屈服了：“我就是看你好看，不然才不卖你这么便宜。”
“四块，”洛栖眨眼：“四块我买五个。”
大妈气笑了：“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五个挺多啊，我这儿好多人都是十几斤十几斤的批呢。”
“那算了，”洛栖放下手中的番茄，转身拉了拉顾星野的手腕：“我们去别人家再看看。”
口罩遮住顾星野嘴角的笑意，他的目光从帽沿下面投射过来，带着几分温度：“好。”
“哎哎哎！别走啊！”大妈立马叫住两人：“行吧，四块就四块。”
洛栖选了几个番茄：“谢谢大妈。”
“给十二吧，”大妈把二维码亮出来。
洛栖刚一伸手，身后的顾星野已经接过了袋子，拿出手机扫码付了钱。
挤来挤去，总算走到了出口，然而洛栖却意犹未尽，拽着顾星野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饭店。
“两位来什么？”老板迎了上来。
“豆腐脑和油糕，两份。”洛栖轻车熟路。
小饭店不大，没什么人，洛栖领着顾星野坐在里面的一张小桌边。
“顾少爷没吃过路边摊吧？”洛栖看着顾星野用开水烫碗，手肘撑在桌边。
“手放下去，给你擦桌子，”顾星野用面巾纸擦了擦桌子，看了一眼洛栖的笑脸：“也不算，在剧组偶尔也会在附近吃。”
洛栖带苏陌的时候经常有时间过来吃早饭，久而久之和老板都混熟了，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哥，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事，只知道洛栖长得挺好看，也没往其他方面想过。
“来，您二位的早饭，”大哥端了两碗豆腐脑和油糕过来，站在桌边：“好久没过来了啊，换工作了？”
之前大哥还挺好奇，现在的生活节奏这么快，像洛栖这样的年轻人能有这么大把的时间坐在这儿慢慢悠悠地吃豆腐脑的人可不多了。
最开始大哥猜测洛栖应该不上班，但是又觉得他不像是差钱的人，所以心里默默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体验生活的富二代。
再后来来的次数多了，洛栖和大哥说自己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不用朝九晚八，大哥表示这个工作非常好。
但是这段时间一直没见洛栖过来，再见到，大哥难免有点好奇。
“没有，”洛栖低头喝了一口豆腐脑。
大哥好心追问：“那怎么好久没时间过来了？”
洛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脸摸不着头脑的顾星野，笑了两声：“换老板了，这个老板难伺候，没那么多自由时间了。”
顾星野：……
大哥恍然大悟：“现在的资本家就是爱压榨人，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洛栖顶着顾星野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