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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副样子,根本没把周青远放在眼里。

周青远以为她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不快道:“你如今本事大了,入府一年,就敢贪账上的银子!”

“贪账的罪名我担不起,老爷这么说,可有证据?”

墨锦溪呷了一口茶,只当没有周青远这个人,没有请他坐的意思。

周青远被气得够呛,但‘清高’如他,怎拉的下脸自己讨茶喝。

“这个月账上的银子,只有上个月的一半,还要什么证据?”

前一年墨锦溪管账,也没见她出什么差错,真不知她什么疯。

此时此刻周青远还没意识到,墨锦溪嫁到府里这一年,什么事他都没操心过。

等日后离了这个人,周青远才后悔莫及,可一切都迟了。

墨锦溪面对周青远的责问全然不惧,反而笑了:“府上铺子每月交上来的营收并不乐观,老爷想来不知道吧?之前账上多出来的份例,是我用嫁妆银子添的补贴。”

早知补贴也不落好处,她做什么还要上赶着,又不是脑子坏了。

墨锦溪只说明之前账上多的份例是额外添的,没提为何如今不添了。

周青远这人只在乎自己,当然不会关心墨锦溪不添钱的缘由,更不信她的说辞。

“你添?你添什么?你无非是随便找个借口贪周府账目上的钱,果真是出身商贾的下作家风,看见钱就走不动道!”男人言辞刻薄,并未注意到,墨锦溪眼底闪过的阴狠。

出身商贾便下作,那周家贪图自己看不起的下作人家的钱,算什么?岂非更下作!

墨锦溪胸腔里恨意翻涌,如果不是不想为这个人把自己搭上,墨锦溪恨不得将这人此刻就杀了,好解心头之恨。

不动声色深呼吸了几息,墨锦溪才将心头的滔天恨意,勉强压了下去。

见墨锦溪久久不语,周青远以为是自己说中了,心情畅快地扬起下颚。

周青远理了理衣领,口若悬河教训起墨锦溪来:“你身为周府主母,掌着中馈,理应做好表率,堂堂主母,贪自家账上银子,被外人知道如何看你?如何看周家?”

他话里话外无不是敲打警告墨锦溪,暗室她作为当家主母,不该这么办事。

说穿了,还是让她把银子添回去。

周青远的嘴脸,她上辈子看了八年,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话。

她既然减份例,怎会不做应对之策?

“玉儿,你去拿府上开支的账本来给老爷过目。”墨锦溪懒得废话,直接让人把账册拿来。

今儿一早,墨锦溪就把账册拿出来放在桌案上,玉儿很快就去书房取了来。

“墨锦溪,你这是什么意思?”周青远看着玉儿拿来的账本,没有接。

墨锦溪睨了他一眼:“哦,还少了一样东西。”

说着,女子起身,从匣子里拿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玉印,连账册一起放在周青远身侧的桌案上。

周青远哪里会认不出,她拿出的是掌家玉印。

男人错愕地看向她,这回他是真的有些看不明白墨锦溪到底想做什么。

“老爷不用这样看我,如老爷所言,我没掌中馈的能力,老爷也不信我,不如将管家权交出来,仍旧由婆母管家,稳妥又信得过。”

周青远还有些懵,没有觉察出墨锦溪口中说出“稳妥”二字时,戏谑的语气。

墨锦溪拢紧身上的狐裘,有气无力道:“我病了一场,还没好全,精气神全给消磨了,病中管家委实有些勉强,老爷自己斟酌吧,我有些困乏,先去休息了。”

说罢,墨锦溪留下周青远与管家的东西,回卧房歇息去了,懒得搭理他怎么想。

待人走远,周青远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桌上凉透的茶,再看桌上放着的账册与玉印,不敢置信,墨锦溪居然敢给自己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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