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棠找了一张干净的纸,把那些褐色的图案丝毫不差,照着画下来。
一个缩小版的宝藏图出现在她手里。
等牛奶慢慢干涸之后,褐色印记消退。
沈雪棠把那张地图折好,放在自己怀里,打了个哈欠,“大家先休息休息。”
二公子也跟着困了,不管其他,回到内屋,倒在榻上就睡。
邬道子把那十幅画收起来,拉着他,低声道。
“公子,你就不怕他们揣着地图逃跑吗?”
二公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她是我的丫鬟,跑哪里去?”
“再说,明天城内肯定戒严。。。”
邬道子在外塔睡下,恒安和恒全直接打地铺。
沈雪棠三人回到楼下自己房间内,就是冯虎,说什么也不回自己房间。
“你们要是联合起来,半夜跑路了怎么办?”
冯虎靠在门框上不离开。
沈雪棠哈欠连连,她才不管呢,也不脱衣服,直接裹上被子就睡。
池林气笑了,瞥眼看着冯虎,“就算在一个屋里,我们要走,你也拦不住。”
也是。
冯虎想了一下,确实如此。
转身回自己屋里。
池林睡在了外榻上。
到任务里,搞不好可是要死人的,还管什么男女之别,真要有任务需要,睡一个被窝都行。
第二天一早,外面戒严还未撤去。
沈雪棠起来不紧不慢洗漱,几人来到二公子房间里蹭饭。
邬道子忧心忡忡,“如果宅子里找不到皇帝的画,怕是要全城搜索了。”
冯虎喝着米粥,出巨大的声响。
“不会,我们不是给了假画吗?”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着急的原因,因为皇帝找到画,自然会撤去防护。
只是没想到,情况愈演愈烈。
到中午的时候,传来要全城搜查的消息。
沈雪棠眉头紧皱,“看来,要不就是庆国公技高一筹,把画藏得好好的。”
“要不就是我们走后,那些假画还是被别人偷走了。”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任务者。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危险了?”
恒安对官方,自骨子里的畏惧。
池林也跟着皱眉,“要是我们把画带着,躲藏起来。。。”
“我想想啊,”沈雪棠拿起旁边的一卷原画,打开以后,扑面而来的奶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