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恒安一脸警惕。
“你傻啊,画肯定是被人偷了呗,我们要是能找到画,公子不就开心了么?”
“有几分道理。”
“那你快说说,那天都生了什么事?”
恒安放慢吃包子的度,开始回忆,“那天钱庄生意一般,上午一个客人,下午一个客人。”
“晚上东家都要走了,东家一个远房表舅黄老板来铺子里。”
“不知道说了什么,黄老板走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东家也不高兴。”
“就这么点事。”
沈雪棠琢磨一下,“那黄老板自己来的?”
“还带了个下人,你怀疑他偷画?那不可能,黄老板走的时候下人也一起走了,嗝!”
恒安吃了两个大包子饱了。
去后院漱口。
先,这画丢了,二公子却不报官,肯定是牵扯到他自己,他有失误在这其中。
其次,房间陈设和门没有新换的痕迹,证明没有打斗,那人有可能是正大光明在晚上进入铺子。
到了晚上,铺子的正门是用木板挡住,在里面用栓子锁死。
而侧门,里面也是栓子。
她今天早上看见恒全开门的。
不对,丢画的时候,恒全还没有来,铺子晚上无人看守。
那就只有一条路,人都走后,侧门是要从外面锁着的。
她哒哒哒跑到后院,推着侧门里外反复查看,恒安和恒全看着她,“你这是在干嘛?”
果然,沈雪棠在门后看到一条铁链,就是古代用来书栓门的那种,上面还挂着一把锁住的锁。
她掂了几下那把锁。
沉甸甸的铜锁,上面印着恒顺两个篆字。
铜锁要撬开并不难,仔细观察后却现,没有任何撬开的痕迹。
“厉害啊,难道那贼手段高?”
“还是说是个任务者,有高科技?”
“你在嘀咕什么呢?”吃人嘴软的恒安走过来,歪头看着她。
“怎么?你对咱们钱庄的锁感兴趣?我可警告你,别打这锁的主意。”
嗯?沈雪棠转头看着他,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看得恒安立马飘了。
“这锁呢,是恒顺统一打造的,只有一把钥匙,归东家所管。”
“这代表了东家的地位和权力。”
酱子的吗?
沈雪棠悠悠问,“那要是钥匙丢了怎么办?”
“那就先和封城恒顺总部申请换锁,然后还免不了要被老东家责骂一番。”
“老东家说了,一把钥匙都保管不好,就不配看管一个钱庄。”
是了!
到这里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她就说,二公子丢了画还不愿意报官,而且还把恒全这个保镖放到院子里。
因为院子里晚上有人的话,就不用锁门了啊!
那二公子弄丢那把象征权利与地位的钥匙这件事就可以暂时瞒住了。
她怎么如此聪明!
“走,带我去见公子。”
沈雪棠拍了恒安一巴掌。
“公子说不让人打扰。”
“你就说,我有办法替公子分忧。”
“真的?”
“骗你你是狗。”
恒安:哪里不对,但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