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许哥?”秦驯问。
许弈看着地上疼的蜷缩在一起的胡须男,“帮我查一下博临区的负责人是谁。”
“怎么了?”秦驯便操作消息一边严肃地问许弈。
许弈的声音极冷:“查一下,革职。”
地上几人听到许弈的话瞳孔睁大,一个比一个震惊!
能轻轻松松说出革职区负责人的……
几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后怕的腿直打颤。
“革职……?”秦驯惊讶道。
许弈确实有这样的权利,但区负责人不算小职位,空缺不得,秦驯有些诧异。
许弈无心管这些人,对秦驯继续::“让管理局重新推荐一个人上来。”
许弈:“你手下不是有几个人不错,考核一下,能用就用。”
秦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马上过来。”
“嗯。”
许弈挂掉电话后在这里等了约莫两分钟。
警署的车便到了。
听见鸣笛声许弈便收了刀离开了。
许弈扔了刀后继续往家的方向而去。
白天走的迷迷糊糊的许弈没想到自己走了那么远。
但他确实也没有想那么快回家的打算。
许弈懒散地往前,走过街道闹市,小路,梧桐长道,酒吧,一切繁华眼中闪过,道路才变得越来越熟悉。
走到别墅都是宽大的道路,许弈前不久现了一条一个抄近道的小巷子。
那条巷子和他之前与潭非濂一起走的那条极其相似,渐渐的,许弈喜欢了走这条巷子。
微弱的灯光在黑夜里刚好足够许弈看清楚。
他喜欢这种安静静谧的感觉,仿佛世间只有自己,再无其他。
巷子尽头是一段没有路灯的道路,五十米左右。
许弈会将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到最亮,然后继续走这条路。
许弈右手指尖手心是刚刚沾染上的血迹,滴答落下。
还未来得及清洗。
灯光下怪异的气氛萦绕在许弈周遭,他手上的鲜血维护的是一生挚爱,面前的黑暗是没有潭非濂跨不过去的深渊。
许弈望着前方漆黑的道路。
他一只手拿出手机,正想打开手机的光亮。
突然。
渐渐浓烈的花香在鼻腔鲜活起来。
一个高大的黑影叠在许弈的影子上,炙热在身侧散开。
那道声音将许弈也护在身后,“哥哥。”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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