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卧室的开门声响起。
许弈往床上坐去,冷着脸等。
潭非濂推开门的时候全然没有了昨日那份不分青红皂白的狠厉,反而心虚起来。
二人的主导位置在悄然之间变换。
许弈就那么冷冷地坐在床上,也不开口,也不动,没有要搭理潭非濂的意思。
潭非濂一步步往许弈身边走过去,他在许弈面前半蹲下去,半跪在地上抱住许弈的腰,脑袋靠在许弈身上,潭非濂的手力道越来越紧。
许弈闷哼一声推了推潭非濂,“不许抱我。”
差点没给人弄死。
许弈心里虽然欢喜,但面上还是端着。
这么无法无天,不教训以后还得了了。
潭非濂抬眸与许弈对视,许弈这才现潭非濂眼底的血丝,那双眸子殷红的样子让许弈当场就破防了。
他哪里看得了潭非濂这般,能再见到潭非濂已经是花费了他太多运气,他见不得潭非濂受一丁点委屈。
哪怕是和自己有关,许弈都会将责任推脱到自己身上。
许弈心疼的不行。
瞬间就破功了。
潭非濂凝视着许弈,他朝许弈比划到:哥哥,我错了。
潭非濂:都怪我。
潭非濂:你揍我吧,我混蛋。
潭非濂哭了。
许弈瞬间就慌了。
潭非濂能做出出格的事,但许弈却又总能成为他的底线,为之一次一次的改变,就像现在,潭非濂哭了,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许弈抬手擦拭掉潭非濂眼尾的泪渍。
许弈捧住潭非濂的脸,教训道:“潭非濂,花是给你买的,买来哄你,你问都不问,气的助听器都不戴了,还那么欺负我。”
潭非濂抱住许弈继续道歉:对不起。
许弈眼神认真:“我生气了。”
潭非濂眼底惊慌却又不知道如何,只将许弈抱的更紧。
许弈:“罚你一个月不能碰我。”
潭非濂眼尾沾染着雾气,委屈地看向许弈,那瞬间又一滴泪滑落。
许弈又心软了。
许弈:“半个月。”
潭非濂红着眼朝着许弈打了一句手语:真的回来了吗?
许弈抱住潭非濂,被欺负就被欺负好了,反正他就是给潭非濂欺负的,他一点也不想和潭非濂冷战。
不要等待,不要冷战,要解决问题了马上在一起。
“回来了。”许弈哑声问,“想我吗?潭非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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