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相信许弈!
这说的都是啥啊!
最后秦驯也没敢亲,强吻,摸,许弈教的,他一个都不敢。
这日聚会就秦驯一人没喝,他将许弈送回家,才送韩肆白。
昏暗的车内秦驯试探着问:“你……家在哪?”
韩肆白靠在副驾驶,“没家。”
秦驯有些不相信,“那你住哪?”
韩肆白:“没住的地方。”
秦驯:“叔叔阿姨呢?”
韩肆白:“老子是孤儿,你他妈有完没完,送我去酒店。”
秦驯捏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地收紧,余光映沉着韩肆白的侧脸,朦胧的月色裹挟无声的忧郁,秦驯心口划过尖刺,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对待人戾惯了,讲什么都有几分命令的味道。
“和我住。”秦驯说。
“凭什么?”
“闽洲全城都是高等街区,酒店最便宜的一晚8oo以上,你有钱吗?”
韩肆白不说话了。
半晌,他手拽着安全带,“住你家我也没钱给。”
秦驯见人松了口车加快了些,“不用给钱,让我摸摸亲亲就行。”
韩肆白转眸过去:“放老子下车。”
秦驯立马改口,“不亲。”
韩肆白拽着安全带的手松了松,眼眸闭上歇息,他确实没有住的地方。
到达秦驯家韩肆白吓的一踉跄,他曾经和许弈吹牛说的就是谁能买上环城1号的房子谁叫谁爹。
他妈的秦驯就住这!
“你家住这?”韩肆白一脸不可置信。
“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带你去别房子住。”秦驯扶着人往前走。
韩肆白反驳往前:“我就要住这。”
秦驯见人没有嫌弃的意思带着韩肆白去了卧室,“里面有单独的浴室,有需要帮忙的叫我。”
韩肆白是异种,他能感应到屋内的气息是秦驯的,这他妈就不是客厅,是秦驯的主卧!
还没等韩肆白拒绝,秦驯先说明了,“我睡外面。”
韩肆白醉的脑袋昏沉,被放上床就没动了。
秦驯在床边看了他许久,韩肆白最后被他的存在弄得心烦意乱,“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秦驯的脚步声响起,被骂了才出去。
韩肆白难受了许久才去洗了个澡。
这澡没给他洗清醒,反而给他洗的浑身炙热。
再次躺进被子里韩肆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浑然,一直安抚不下来。
被子上秦驯的气息十分浓烈,韩肆白越闻越觉得喜欢。
这是韩肆白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都不对劲。
异种都有情期,韩肆白从小便没有,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正常。
这突如其来的契机他连头都找不到。
从没有过情期的韩肆白,居然第一次情了。
在秦驯的屋子里。
操。
他摸索着手机哆嗦着给许弈打了个电话。
两个醉鬼就这么聊了起来。
“小弈……我……我好像情了……”
另外一边的许弈话接的混乱,“我对你没兴趣。”
“我不是……这个意思……”韩肆白手攥起薄薄的汗渍。
“……给我…给我送点稳定剂来。”
接下来的话不是许弈接的,是糖糖,“喂叔叔……我麻麻好像晕了……你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吧……”
韩肆白:“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