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对劲,与平日不同,更别说是现在还恨着自己的潭非濂了,昨日冷冰冰的语气此刻却似沉入海底,虚弱无力。
许弈猛地睁大双眸,难道是受伤了?
“你怎么了?”许弈紧握着手机,目光幽暗。
“怎么不说话?”
“潭非濂?”对面叫了一声之后便再没有声音,这不由地让许弈担忧起来,“非濂?”
电话另一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声,只听见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旋即是物件被摔到地上的破碎声。
潭非濂,好像在疯。
许弈的心悬的更高了。
他没办法做到不去关心潭非濂。
有关于他的任何事许弈都迫切的想知道。
“潭非濂?!”许弈被这种搞不清战况的被动弄的心焦。
许弈得不到答复攥着手挂断了电话。
糖糖状态好了些,许弈便直接从医院出去开车往瑶城的方向去!
他要去找潭非濂……
一路上许弈开的极快,几乎没怎么停过。
在意会让人失智,这件事情在许弈身上的一次具象化地体现了出来。
他尝试打开当年的定位器,虽然只抱着侥幸心理,但许弈依旧将其打开了。
当定位器的红点闪烁的那一刻,许弈黝黑瞳色不安又卑劣的有几分喜悦。
潭非濂身上的定位器依旧在他身上。
位置是瑶城的一家高级会所。
许弈到达位置之后没停直接往会场内走去。
会场内灯红酒绿浓烈的烟酒味让人头昏脑胀,许弈站在会场中心环顾四周,他没看到潭非濂。
倒是看到了身边三四个花伴的苏黎。
苏黎坐在酒红色的沙上眼神懒散,看见许弈诧异中带着几分兴奋。
苏黎面色潮红,微醺的模样一看就没少喝。
“潭非濂呢?”
许弈朝苏黎过去,这周遭没有潭非濂的气息,“潭非濂他人呢……”
许弈问的直白,更没有掩饰眼底的担忧。
“天呐,你这也太快了吧?飞来的?”
苏黎面带笑意翘着二郎腿,“5个小时就能从闽洲开到瑶城,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我看你喜欢的很呢。”
苏黎似笑非笑地挑眉,“以为他受伤了?”
“谁能伤得了他啊?”苏黎调侃道。
“我看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突然脑子不行了。”
“是危险期。”苏黎可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