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韩肆白一脸不可置信,“哪里来的孩子?你和他怎么可能有孩子?”
韩肆白本以为两人离婚了自己会有机会,当听到许弈说孩子两个人字他只觉得被重击了一锤。
“你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会有孩子?”
“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你喜欢潭非濂对不对?”
许弈眼神望向窗外,忽地,他想回答这个问题,“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他。”
“你疯了许弈?”韩肆白瞳孔震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他。”
“喜欢?”韩肆白根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喜欢他什么?”
“他乖,他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心甘情愿被我锁着,漂亮,我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喜欢个偏执的小怪物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说到疯,许弈内心深处爱的就是潭非濂那股子偏执劲儿,他喜欢自己在潭非濂眼中所有人都比不过的样子。
喜欢潭非濂将他当作世界中心。
那份极致的占有欲让许弈觉得自己鲜活有名,这个世界上所有人说爱他他都不信。
潭非濂说爱他,他信。
许弈一脸释然,“但喜欢归喜欢,我不是个配得到什么的人,所以不考虑任何未来。”
说着许弈看向韩肆白,“所有人都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让我放弃情感,就像……”
许弈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就像我喜欢他,也可以杀他。”
潭非濂被赶走的时候对自己恨之入骨,连脑核都出现了损失,不是一句歉意能够弥补回来的。
他现在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街头了,小怪物虽然偏执,实际上纯情的很,他不想潭非濂因为自己手上沾染任何生命。
“你的意思是没有想和他在一起的意思?”韩肆白问。
“如果所有的事情了结,我还活着,我会考虑这件事情。”
“但显然,这件事情不太可能。”
许弈嘴角微微上扬,将生与死说的轻松淡然,“我在监狱这两年被人长期投毒,虽然有些防备,我注射过药剂,但长年累月的毒素已经在身体里了。”
“他们想让我出狱就暴毙。”
“我虽然将药性更改了些,但结果其实是一样的,无非多活几年罢了。”
“最多5年。”许弈说。
“既然如此,就不去找他了。”许弈眼眸波澜,“至少到时候他能少难过一些。”
“小弈……你……”韩肆白眼神狠怒气勃然,“混账!他们真该死!”
“有什么办法吗?”韩肆白问。
许弈摇了摇头,“没有。”
“那药是特制的。”
“帮我想办法进一趟管理局吧。”许弈认真道,“整个闽洲城只有那一台机器可以看到脑核记忆。”
“好。”韩肆白答的极快。
“你身体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的。”韩肆白说的极其真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