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认真思考微微侧眸,“爱人,情人,让他依靠的人,和他做爱的人,老公,随你怎么理解。”
说完潭非濂便消失在女人的视线当中。
潭非濂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他不知道许弈有没有醒,走到禁闭室潭非濂将门打开,许弈正一脸焦急地开门。
看到潭非濂的瞬间,许弈惊魂未定地吼骂他,“潭非濂!!你去哪了!!”
许弈脸颊微微流淌着汗渍,看得出来他的着急与害怕。
潭非濂可以轻松的从禁闭室逃出去,许弈吓的手脚冰凉,“你去哪了?!”
潭非濂一把揽过许弈抱在怀里,“没去哪,下楼给你洗水果了。”
潭非濂轻抚许弈的后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许弈呼吸急促,当他看见屋子内没有潭非濂的时候,那种后怕是由心而生的。
许弈抓起潭非濂的手翻看,又望向他身上所有外露的肌肤,确认没有什么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许弈蜷缩着指节,“我刚刚不是在凶你。”
潭非濂捧着许弈的脸吻了一下,“你就是在凶我。”
许弈语塞。
许弈揉了揉眉心正想开口,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瞳孔滞怔,“我马上来。”许弈沉声道。
话语间他便往楼下跑去拿着外套就要出门。
“非濂。”许弈下楼后忽地想起潭非濂,“在家待着。”
“你去哪?”潭非濂问许弈。
“实验室。”
潭非濂下楼走到许弈面前抱着他在他颈脖轻蹭了蹭,“老婆,早点回来。”
“还有,你刚刚好凶。”
“老婆凶起来也好看。”
“变态。”许弈又气又无奈地啐了一声。
…………
许弈赶到实验室看见的是一地狼藉碎屑,所有异种全部逃离,培养间的玻璃全部碎裂,窗户,器械,枪支损毁大半。
屋内散着十分明显的白茶香味。
别人可能注意不到,许弈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是潭非濂的味道。
许弈刚到实验室便被人团团围住,从他们眼神中许弈看出了怪异的试探。
“许老师,现在怎么办?”说话的研究员颈脖上血红的印子看着扎眼。
“那么多异种跑出去!我们怎么承担得起!”
“那个异种明显是刻意来救的同伴的,我从没见过等级那么高的异种……”
“是啊!管理局知道了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许哥,你出个主意啊……”
几人一句一句地话都焦急又后怕,没了主心骨似的。
“先封锁消息。”许弈站的笔直规矩严肃,“你们怕的不就是异种出去伤害民众,最后定罪给实验室吗?”
“如果没有任何负面消息呢?”许弈环顾周遭,“事已至此,实验室能做的只有将负面消息降到最低。”
“我们现在该考虑的不是异种,而是自己的后果。”
许弈眼神晦涩,“不想担责的办法很多,不是吗?”
“去找吧。”许弈命令道,“他们每个人脚上都有刻印的编号,伪装成人类也会有,防控部找到他们只有枪杀的结果,这些异种只能我们自己找。”
“好!”
众人应声后退散离开。
这时候许弈观察到了在实验室内一侧坐着的韩肆白,他没有过来,表现的淡然。
许弈朝他走了过去,“先回去休息吧。”许弈说。
韩肆白站起身,看不出情绪。
两人一同出的实验室,走出闹市,街道上便再无行人,马路两边的树枝被路灯照的簌簌飞舞。
忽地,韩肆白侧目窥看许弈,“你喜欢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