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轻哼一声，“你管好你自己吧。”
她才不是他这种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情种。
顾砚北略略点头，回了句：“……现在，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姜岁微微嘟起唇瓣，“那你还是想，你这就是不知道检点。”
顾总轻笑：“胆子肥了是么，岁岁？”
敢教训他了。
姜岁哼了声：“你管好你自己，我就不说你了。”
手机那头是他低沉的笑意，“嗯……听岁岁的。”
姜岁听着他的笑容，在这种浓重的夜色里，有些心痒痒的又酥酥的。
他可真会勾引人。
夜半，通话都结束了，姜岁还有些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的去喝了两次水，这才勉强睡着。
这一夜，她做了一场漫长的春梦，小视频里的那些场景都换成了她跟顾砚北的脸。
顾砚北那张本就祸国殃民的脸沾染了情·色，更是摄人心魄，姜岁被迷得不行，觉得要死在他身上才好。
当济市的天空黑夜被驱散，姜岁微微转醒，脑海里还是梦中的场景，她抱着被子，害羞又忍不住去回忆。
医院内。
顾砚北好整以暇的看着来到病房后，就没有正眼看他，躲避与他视线碰撞的小姑娘。
荆靡跟顾砚北一起吃着姜岁带来的早餐，低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跟你说话？”
难道顾砚北这么快就跟姜岁提分开的事情了？
好歹也给人家小姑娘一个反应的机会啊。
在荆靡不赞同的目光里，顾总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有人昨晚……做了坏事。”
假装自己很忙的姜岁身体猛然僵了一下。
荆靡：“谁啊？做了什么坏事？”
顾砚北唇角勾起：“是啊，谁呢？”
他优雅的吃着早餐，说出的话让荆靡不明所以，“谁啊？别打哑谜。”
顾砚北让他问姜岁，荆靡还没开口，就被姜岁打断：“我……我早上还有课，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两人反应的时间，就跑了。
荆靡挠了挠头，“……今天不是周六吗？都大学了还加课？”
顾砚北：“是啊，你说奇怪不奇怪。”
荆靡：“……”
很好，他听了一早上的哑谜，到头来还要被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