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发出一声惊呼，求他把自己的腿放下来，可他说：“试试新的姿势。”
姜岁好看的眸子瞪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显然现下的这个姿势，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行……”她低声求饶。
顾砚北无视了她微小的反抗声，在她接连震惊的瞳孔放大中，酣畅淋漓。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姜岁已经觉得这双腿不是她的了，她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顾砚北才将她从腾空的姿势放到床上。
身体结结实实挨到床的感觉，让姜岁都有些恍惚。
顾砚北餍足的慵懒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她的面颊，刚一碰她，她下意识的就瑟缩了一下，眼睛早已经困倦的睁不开，带着浓重鼻音的求他：“不要了……”
顾砚北削薄唇角轻勾，问她：“喝点水？”
方才她喊的嗓子都哑了。
姜岁含糊不清的应了声，又似乎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最终回答了没有，就陷入了沉睡。
等顾砚北起身端了水过来，她早已经喊不醒了。
灯光下，顾砚北瞥了眼一片狼藉的床铺，剑眉微微皱起，他也没什么心力再换一床新的，弯腰把姜岁抱到了隔壁的侧卧，这才拥着她睡。
夜半，顾砚北听到身旁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侧耳听，是睡迷糊的小姑娘正在要水喝。
她实在太累，眼睛睁不开，嘟嘟囔囔的像是在说梦话。
顾砚北顺手往床头柜上摸，摸了半天没碰到水杯这才想起换了房间的事情。
他起身去重新倒了一杯回来，小姑娘趴在他肩上，小口小口的喝着，也不知道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扶她躺下时，她乱动，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顾砚北按住她时，不小心碰到头，发出一声轻响。
姜岁这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带着浓重的困倦，含糊不清的闷声：“嗯？怎么了？”
顾砚北：“碰到头了。”
姜岁听进去了，伸出手给他揉，但伸的位置太靠下了一些。
顾总沉吟两秒，“姜岁。”
姜岁：“嗯？”
顾砚北：“碰到的是上面的头。”
方才还有问有答的小姑娘，忽然就不吭声了。
顾砚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倒是……想的多。”
姜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