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当她分别给两个账号各转去一万块，输密码的时候，依旧像是在割肉一般。
回小区的时候，姜岁没舍得坐地铁，等了半个小时才坐上公交车。
她趁着最后人家菜摊收摊前买了些低廉的蔬菜。
顾砚北晚上回来吃饭时也没注意，只是觉得今天的菜素了点。
但是一连五天餐桌上吃的都跟喂兔子一样，顾总吃不下去了，沉眸看向盛了饭过来的姜岁。
姜岁：“怎，怎么了？”
顾砚北：“白菜、芹菜、土豆、西红柿鸡蛋汤，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减脂的打算。”
姜岁多少有些心虚，她一个月拿人家四万块，却在饭菜上苛待他，“我……明天给你买些好的。”
顾砚北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看着他，姜岁咽了下口水：“还有事情吗？”
顾砚北：“没钱了？”
姜岁默默的点头：“我……最近……有些地方需要……花钱。”
顾砚北问她：“花钱做什么？”
姜岁低声：“是我自己的事情。”
顾砚北一直知道她喜欢钱，却始终不见她在自己身上有什么大的花销，现在钱一眨眼还花光了？
“黄赌毒，你碰了哪一样？”
姜岁连忙摇头：“我没有。”
姜岁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没有挪开，在她手机消息发过来的时候，姜岁变得紧张，她直觉这消息就是她这几天接连不断花钱的结果。
顾砚北狭长的眸子深了深，抬手伸过去，指尖刚一碰到手机的边缘，就被姜岁一下子抢了过去。
四目相对，姜岁握着手机，心虚的说了句：“是我的手机。”
顾砚北哪还能看不出来她的古怪，“不能见人？”
姜岁看出他有些不高兴，但是她不能让顾砚北知道她在算计自己家人，还用的阴毒手段。
没有人会愿意身边待着一个恶毒的女人。
但是她还需要顾砚北每个月给她的钱。
她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很多很多钱。
“吃饭吧。”姜岁眼眸低垂，小声说道。
顾砚北本就没胃口，现在看她这副防备的模样，更加没有食欲，起身拿着外套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