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
韩夫子自然听到了赵天生毫无隐瞒的言语,简简单单的一些话,就可以破解这么恶毒的算计?
“有些时候,做成事情,不需要多么麻烦。”
“简单一些,反而更有成效。”
赵天生眨了眨眼睛,对于韩夫子颇为神秘的笑着开口。
关键就在于,他也想试探一下,到底那春先生是何居心,若是他只是为了神州的掌祀气运积攒,那么有些事情他自然就会要求得严一点,可是若并非如此的话。。。
那么他便会在某种程度上,并不介意,且可以接受,偶尔的失败!
只是尝试一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而能够让冼奉天占据一些先手的机会,赵天生倒是要看看,神州内部是不是也是一条心的。
而且赵天生虽然隔着蛊虫的信息观察,并不如何真切,可是他能够感觉到,看似深不可测的春先生,其实也不过是在月境掌祀的第一步范畴当中,还没过他可以收尾的极限。
“现在就看最后的结果,能不能令人满意了。”
“冼兄弟的技艺,必须要乎我的意料之外,才有一丝赢下来的机会!”
眸子里闪过了一缕精芒,而这种过了赵天生自己预测的期待,也正是他对于冼奉天等人的期待,以他们的天赋,就应该有这样的能力才对!
“看来老夫,也得提前做些准备,起码不能让这样的天骄人物,被影响了未来!”
韩夫子见状,虽然不知道赵天生具体想干什么,可是他的修为在此时的醉仙阁内可是最高的那一个。
既然有这样的条件那么有些事情,借用赵天生的神通手段,便可以简单的附着在了冼奉天那边。
起码要做一个保底的手段。
一道道晶莹的光辉,很快就在众人都没察觉的间隙,融入了冼奉天的神魂之中,化为了一道晶莹的光辉,护持着他的心念。
起码之前被古镜紫珍的异力影响,稍微动用一些魔拷手段,就能让冼奉天陷入幻境之中的事情,是不会存在了。
当然,如今的王,崔两位当家人,还会不会趁隙来一次这等手段,谁也不敢保证,总之是提前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更好。
况且赵天生在那蛊虫之上留下的手段,也已经是一道保命的祭术。
至少从迟玄那边学会以后,他就没有担心过冼奉天会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可惜,迟姐姐又不知道哪里去了,非是我有性命之危,也短时间内叫不到她。’
这段时间,迟玄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在教授了赵天生一些手段后,又留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直接遁入了虚溟之中去了,也不知到底去向了何方。
至少衡山神府那边是没有听说有迟玄的踪迹。
很明显,这位玉食仙又去了一个莫测的所在,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生了。
所以这次赵天生出门,也是与韩夫子一齐,本身也是考虑到了安全上面的顾虑。
真要以为常安之中,就没有人随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那就真是太天真了。
兵家护道的那几位大能,早就已经在暗中处置了不知多少来历莫名的死士之流,只不过后来随着死的家伙越来越少,渐渐的就懒得提示赵天生了。
然而赵天生也曾经见过那太虚战场当中的惊鸿一瞥。
就是在赵天生左近范围的太虚战场里,已经完整的铸了三座京观,就可以知道那段时间的刺杀多么的频繁,以及到底有多少人想要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