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每年的形式都不一样。上一次是建了一座试炼塔,上上次是勇闯葬毒谷,上上上次是领悟道法考验悟性……总之五花八门,完全不一样。”
说起这个,谢舞琳的美眉就忍不住蹙起:“五花八门的海选形式,也导致了对不同人来说难度不一。往年都出现过,明明有天才很有实力,但是海选却偏偏针对其弱项,致使不幸落选。”
吴金星无奈地摊了摊手:“所以总是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咳咳!”忽然间,酒仙楼中央,平时用来歌舞表演的浮空大平台上,有打扮朴素,白苍苍的说书人,摇着扇子,用力干咳两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近来江湖上传闻无数,各路豪杰并起,佳话美谈不断,今日鄙人便给各位客官带来一段新鲜事。还请各位客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好戏马上开场。”
吴金星转头对谢舞琳开玩笑道:“你们酒仙楼怎么改性了?怎么不是你这样的艳丽女子上去跳舞,而是请了一个糟老头子上来说书?”
“这不是为了迎合客人们嘛。武道大会近了,人们自然对江湖上的逸闻趣事更感兴趣。更何况我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养精蓄锐,潜藏实力,尽量少抛头露面。”
说话间,老头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抑扬顿挫,将故事娓娓道来:“论起而今江湖上的人物,其名声最为响亮之人,锅王当之无愧。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令衮衮诸公咬牙切齿,下令三岁小儿闻而止啼。”
谢舞琳听闻顿时笑了好几声:“没想到啊,这说书人竟然是来讲你的,只是不知有关锅王的事,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人云亦云编造而出的呢?”
吴金星没有回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他来说,真也好,假也罢,反正也无所谓了。
只是老头忽然话锋一转:“但是今天,我们不讲锅王在江湖之上惹出的风波,想必各位看官都听得出茧子了。那么,敢问有哪位客官知道锅王究竟从何而来吗?”
此话一出,酒仙楼中本来许多不感兴趣的人顿时扭头,目光变得热烈起来,原本还有些熙攘的酒楼顿时鸦雀无声。
“锅王来历,神秘无比,此人就像是忽然凭空冒出来,横空出世一样,在江湖上掀起一重又一重风浪。可是论起锅王的跟脚,知晓之人便是寥寥无几了,好巧不巧,老夫正是其中之一。”
“啪。”一个钱袋被隔开丢到了他面前的案桌上,看分量沉甸甸的。
同时,台下传来一个声音:“行了,少卖关子,赶紧讲吧。”
老头乐呵呵地把钱袋收起:“哈哈,客官莫要着急,这锅王的来历,这就讲起。”
“锅王从前,只是边疆处一小世家的仆人,后来得幸此世家家主的赏识,以书童之身陪其千金读书,方得入私塾求学。”
只此一言出,满座皆惊。
“真的假的?锅王之前只是仆人和书童?”
“这必不可能!若是其背后无依无靠,怎么能有今日实力?单凭一个边疆小世家,不可能供养的出这样的人物。”
“倒也未必,或许之后他也有奇遇呢?事无绝对,也许锅王自有机缘。”
……
而与此同时,吴金星原本脸上的笑嘻嘻此刻也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严肃。
他本以为会是一个胡编乱造的故事,毕竟经过太元州一劫之后,真正知道他情况的人很可能只剩下钟华的一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说书先生竟然也清楚。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这个说书先生一番——好吧,不认识。
在他的印象中,根本没有这个人。
听到台下大量的议论,说书的老头只是顿了一小会,像是故意让他们议论一番,才继续道:
“随后,初入私塾不久,锅王就无师自通,自己摸索出了锅道,以锅为兵,修为开始一日千里,逐渐崭露头角,进入世人的眼中。当锅王的名声逐渐传播开时,其实力已然在同龄人中遥遥领先了。”
这一下,酒仙楼中的嘈杂声更大了。
“这不可能!简直胡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