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易见,止痛药比男人更有用。”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你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其实我年纪还比你大两岁呢,你应该叫我姐姐才对。”
说完你就又漱口,那边也刷完牙的五条悟一言不发地拉住正要走的你,稍微一用力就把你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干嘛啊?”你坐上洗手台后他又双手搭在台子边缘,微微俯身仰视你,“那给我一个早安吻吧,姐姐?”
不妙,你觉得五条悟肯定没安好心,但他仗着那张好看的脸蛋稍微皱下眉装个可怜,都让人动容。
“好吧。”
双手扶着他的脸颊,你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心里想着这样总可以了吧,却没成想被他搭着下巴实实在在地亲了一口。
“你——”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这次终于没再咬人,但趁你不注意时舌尖滑入,吓得你从喉头发出一声呜咽,“呜……”
要窒息了,你的眼睛变得泪汪汪,都不知道怎么换气,只会傻傻地憋气。
等结束了,你赶忙推开他,刚才被抱起的时候拖鞋掉在地上,你只得赤着脚抵住他的肩头,“不可以再过来了!不准再亲了!”
说话的时候你感觉自己舌根都有些发酸。
啊,就像是猫咪炸毛了,他想。
你趁着他没动作,急急忙忙跳下洗手台,扭头跑进他的房间,然后把门反锁,唯恐他又追过来。
借着他房间浴室里的镜子看了一眼,还好嘴巴没有破皮,这时候传来敲门声,他在门外问你打算早餐吃什么。
“我没胃口。”
“听不清欸,阿蝉你还是打开门吧,这毕竟是我的房间哦。”
好吧,他说的有道理,但你还是心有余悸,深吸了几口气才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个脑袋来,“你下次能不能别这样啊?”
“你说怎样啊?”他明知故问。
“哪有早安吻是这样的啊。”而且看他刚才的架势就像是要把你吃掉了一样,你对危险的直觉非常敏锐。
“那下次我会改的。”
“你确定?”
“确定。”那就改成亲两次好了,他在心里打起如意算盘。
最后你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餐是豆浆油条,但油条不是中式的,而是西班牙特有的小油条,专门沾着巧克力酱吃,真受不了,你完全不能接受油条变成甜口的。
可偏偏五条悟很喜欢,看他吃致死量的巧克力酱,你都觉得牙疼。
因为赶上你生理期,海边的很多项目都不能体验,你拿着相机到处晃悠一圈,拍了点当地的景色。
好在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哈尔的移动城堡》电影资源,并且把酒店的小型影院包场。
“你是从哪里搞到手的啊?”现在距离上映还有好几个月呢。
五条悟往嘴里丢了颗焦糖爆米花,“稍微动用了点手段。”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