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她们走后,司博腾对司六抬了抬下巴,沉声命令道:“小六,送陆二爷去医院。”
司六恭敬地点了点头:“是,司爷。”
话音一落,他就带着几个保镖过来抬陆胤祺。
颜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枪,对着陆胤禛道:“我看谁敢走?”
司博腾的脸色阴沉至极,眉宇间泛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怒气。
他那漆黑的眼眸,犹如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冰冷而深邃。
男人薄唇紧紧抿着,显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愤怒。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宋清虞,你放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随着这声怒吼,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内心的怒火。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阵无法遏制的力量。
在他那成熟的脸颊上,原本温和的线条变得坚硬而冷峻,他的面部肌肉紧绷,呈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表情。
浓眉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颜淼神色冰倦,狭长的美目中闪烁着碎冰般的寒光,绝美的脸颊上弥漫着浓浓的杀意,仿佛一座行走的冰山,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冷漠无情,毫无温度,恰似繁星划过夜幕,带着凛冽的气息和陡峭的戾气。
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凝固,在她的注视之下。
她看陆胤禛的表情狠厉而决绝,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没有丝毫的怜悯与退缩。
“我想要什么很简单,给我妈跟舅舅道歉。”
“你对他们出言不逊,不道歉我可不能让你走。”
司博腾敢怒不敢言,他忘不了薄念恩的警告。
况且他觉得宋清虞跟她妈薄念恩都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在京洲的“战绩”,他都一清二楚。
在他没搞清楚,薄念恩母女现在手上拿着什么底牌时,他不能轻举妄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眸色渐暗,语气柔了几分,“夫人,你看这……”
薄念恩面无表情,语气淡淡:“清虞,算了,让陆叔叔走。”
颜淼懂她的意思,她脸色不悦,代表她并不想就这样算了。
她绛红的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后果自负。
她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感到窒息。
此刻,她就像一个冷血的杀手,没有任何情感,只有对目标的无情追击。
她的存在让陆胤禛感到恐惧,仿佛这个女人随时都可能夺走他的生命。
女人神色冷漠,红唇轻启:“不行。”
“有我在,就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欺负我们薄家的人。”
“陆二爷,道歉跟胳膊你选一样。”
“我很好商量的!也不是非要逼着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说着,她手中的枪对准男人的胳膊。
司砚谌神色寡淡地坐在一旁喝茶,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正似笑非笑看着他新婚的妻子。
男人五官轮廓分明,眉骨高挺,狭长的丹凤眼深邃又冷冽。
他身穿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冷白的肌肤跟精致的锁骨。
此刻,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正轻轻地捏着茶杯,仿佛一切事情与他无关,而他只是一个看客。
薄念恩挑了挑眉,眯起危险的眼睛,她冰冷的声音穿透司博腾的耳膜,“博腾,陆二可以不给我道歉,但他必须给我哥道歉。”
“他骂我哥是下人,你这样护着他,难不成是你告诉他,我哥是你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