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像她当年一样，受尽屈辱……
薄念恩眼神飘忽，沉声问：“那你又是怎么去的司公馆？”
颜淼指尖微紧，眉宇间也满是伤感，“在我待在梨园的这些年，姑姑他们早就混进了司公馆。”
“我去司公馆，只是为了要司砚寒父子的命。”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完成任务后也准备一起出国的。”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
许久后，才缓缓抬眸，目光灼灼地看着薄念恩道：“但我无意听人说起了司伯伯跟您，我看过您的照片，跟我太像了。”
“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印证您的身份。”
“当然也想弄清楚当年，您跟我爸爸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而宋家遭受的无妄之灾跟您有没有关系？”
颜淼选择来京海的第二天，就直接跟薄念恩打明牌。
是因为她了解薄念恩兄妹，他们都是老狐狸，性格冷漠多疑。
哪怕他们暂时没查到，她这些年的所有事情。
但以他们的人脉关系，调查清楚所有事也只是时间问题。
与其最后被拆穿，被怀疑，还不如一开始就坦白。
或许坦白，能换来意外收获。
薄念恩因为颜淼的质问面色一冷，她狭长的眸子划过受伤，“清虞，你为什么要觉得宋家遇害跟我有关系？”
颜淼神色冷漠，目光含泪，扬声质问，“难道你接近爸爸，不是因为接了梨园的任务？”
“你潜伏到宋家，不是为了偷微芯片技术的数据？”
面对女儿咄咄逼人的质问，薄念恩闻言沉默了。
她垂下眼帘，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落寞。
而颜淼，她认为薄念恩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她失望透顶的勾了勾唇，冷笑一声，“算了，就像您说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以后我不想再提。”
话音一落，她便要起身离开。
司南山刚要开口，薄念恩就对他摇了摇头。
她拉住颜淼的手臂，沉声道：“我跟你爸爸在一起，确实是为了出梨园的任务。”
“你在梨园待过，自然是知道梨园规矩的，这个任务我拒绝不了。”
“至于偷窃一事，我不认。”
“我并没有偷窃。”
她嗤笑一声，凛声反问：“你没有偷窃，那司博腾又是怎么靠着微芯片技术在m国家的？”
“谁不知道，当年他跟司渊争家主之位，差点命丧黄泉？”
“他当时人财两空，您昨天也说了，如果没有宋家跟你们的支持，他就是条丧家之犬！”
“是，我们当初在m国确实靠宋家的微芯片技术挣了不少钱。”
“但我没有偷窃，是你爸爸让你小姨参与微芯片技术的研。”
“你小姨在这方面是天才，是她突破了宋家原有的技术。”
“如果只是偷宋家的，我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突破。”
“我们拿走的东西，虽然不完全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但我们去m国展也没妨碍到宋家不是么？”
“这件事情，妈妈确实理亏，但也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