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谁？”
她推了推眼镜，眸底的余光，却是看着司砚谌坐着的方向，“我是大爷家的仆人。”
司砚寒听见这个回答，脸色一寸寸冷却。
司砚风旁边戴眼镜的高个男人，突然激动地拍了拍身旁美女的大腿，语气激动道：“不对，这位不是颜小姐么？”
“戏曲学院的校花，叫颜淼。”
说着，他又对隔了几个人的司砚磊道：“砚磊，就我以前那个女朋友，阿蛮，你还记得么？”
司砚磊摇了摇头，他见过的美女太多了，谁记得什么阿蛮阿萨的？
“就是那个胸很大，屁股很翘，很会撒娇的。”
“舞蹈演员，还上过电视。”
司砚磊依然茫然摇头，确实没想出来是谁。
“哎呀，你装什么啊！我们三个人还一起玩过，在澜会所。”
“这么一说，有点印象了，怎么？”
“哎呀，就是阿蛮。”
“上次她们剧组拍一组沙漠“飞天”的舞蹈视频，当时有个演员阑尾炎进了医院。”
“阿蛮就临时请她一个学妹来客串，我那天去探班了。”
他越说越来劲，索性走到颜淼面前，激动地看着她道：“你真的就是颜淼，我的天。”
“你当时站在最后面，戴着面纱，但人群中一眼就能惊艳所有人。”
“我当时还想请你一起吃饭，但拍完视频后你就走了，好可惜的。”
“后来我跟阿蛮打听你来着，他跟我说让我别瞎惦记。”
“说你是戏曲学院的校花，追你的人可以从学校排到京洲机场，但你从来不多看任何人一眼。”
他似乎怕颜淼不信，还拿出他当时偷拍的视频指给她看：“这个就是你吧，颜淼。”
颜淼点了点头。
“颜女神，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凌宇。”
凌宇对颜淼热情地伸出手，她尴尬地伸手不是，不回应也不是。
可还没等她犹豫多久，凌宇直接双手握住她的手。
激动地笑道：“颜女神，你放心，你是大爷的女人，我肯定不敢惦记你。”
“我就是见到你太激动了，长这么大没见过像你气质这么好的女人。”
颜淼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额，谢谢啊，凌先生，你过奖了。”
凌宇又高兴地提议：“大爷，让颜女神给我们唱歌听听怎么样？”
“这戏曲学校的校花，出声肯定不同凡响。”
司砚寒抿了抿唇，拍了拍她的肩膀：“嗯，颜淼去唱两。”
“大爷想听我唱什么？”
“你们想听什么？”
凌宇起哄的最厉害：“女神想唱什么唱什么，唱什么我们都喜欢。”
“大爷，真的唱什么都行？”
司砚寒微微颔。
“那我唱一《香水有毒》。”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向面色冷淡的司砚谌。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视线就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钟。
反而时不时跟赵曦月低头耳语几次，偶尔碰杯喝两口酒。
这种亲密熟络的状态。
很像以前她最受宠时的那段短暂，却让她一直都忍不住偷偷回忆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