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楼爷和宋少也在？
温如玉等了一会，也没见里面还有别人出来。
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了个消息给空桑衍。
【我在都咖啡馆遇到了那位慕小姐……】
过了一会，对面才回复。
【她在那里喝咖啡，然后怎么了吗？】
空桑衍微微拧眉，双腿交叠，从桌子上拿起香槟喝了一口，他现在正在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和朋友们一起消遣。
只不过这次大家都不敢玩的太开，因为那位爷也在。
在他看来温如玉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给他消息，所以才有了后面那一问。
果然，温如玉解释了一番。
【她是从包厢里出来的，我怀疑楼爷也在。】
不然，凭她一个无权无势之人，能认识这的老板？
空桑衍看向包厢最角落的那个位置，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除了宋景玄。没有人敢靠近。
他眼眸里划过一丝疑惑的光芒。
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在屏幕上。
【不是楼晏带她去的，因为楼晏现在…在我这边。】
对面很快就过来三个问号。
……
这边，空桑衍收起手机过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起身去角落看看。
领不领情是他的事，至少，他要在楼晏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好意。
不远处，几个男人搂着女伴互相开玩笑。
他们这里的人除了楼晏，家世都差不多，好几个也都是大院一起长大的。
包厢很大，有娱乐区、喝酒区等等，当然不乏有借此机会想攀上楼家的。
大多都处在观望的阶段。
空桑衍这个人，只瞧得上家世与他差不多或是比他高的，算得上洁身自好。
“衍，你今天是为了楼爷来的吧。”说话的人穿着深v领上衣，左手举起酒杯，右手搂着一位长美女，故意拖着腔调说话。
此人是余家唯一的继承人，余时新。
余家也算得上京市顶级的几个世家之一。
空桑衍没有否认，他不慌不忙地反问，“你呢？又换人了？”
说着，他的眼神落在余时新搂着的那个女人身上。
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
毕竟圈里谁不知道，余时新换女伴如衣服，今天的和昨天的永远不会是同一个。
“新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长美女不满的嘟囔，而空桑衍在前一秒已经走开了。
余时新抓住她的手，用调情的语气扯开了话题，“嘘，有些事还是不要问清楚的好。”
长美女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没有再纠缠下去。
她怎么会不知道话里的意思呢？只是想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特别的，现在看来这帮世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对她们特别……
……
空桑衍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太过明显，宋景玄换了个姿势坐着，有几个女人想要靠近，没走近几步，感受到楼晏身上的森冷后都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