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在他脸上啾了两下,欢喜之情,自内心,溢于言表。啾完了还啧啧有声的抱着儿子的脑袋摸了摸,看了看,完了爱不释手的在脑门上又啾两下,一脸“儿子我为你骄傲”的样子。
张昌期、张昌仪两兄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张昌仪表情古怪,张昌期一笑,蹲下身,摸摸幼弟的头,道“确实好,大哥如你这般大时,连千字文、孝经都还不会背,更莫说作诗了,比大哥长进,好”
大嫂见韦氏、张昌期都夸奖张昌宗了,笑呵呵的直接把人一把揉怀里,也跟着喜滋滋的夸道“还是六郎厉害,文阳都十岁了,我还没见过他写的一句诗呢,六郎果然不同凡响”
张昌宗张昌宗已经快要被闷死了,双手大张,胡乱挥舞“救命啊阿娘快来救命啊”
“哈哈哈”
一群大人无良的哈哈大笑,就是没人想起把他从大嫂怀里挖出来还是二嫂提了一句“阿娘,如此喜事,应当庆贺一番吧”
韦氏笑眯眯地点头,赞许的看二媳妇儿一眼,道“确实该庆贺庆贺,春娘你去市集割上两斤肉来,炖萝卜吃”
“喏。”
二嫂当即脸上带着笑的去了,张昌宗也终于从大嫂怀中挣扎出来,虽然又被摸了头,还被拍了屁股,不过,总比被闷死好。
孩子们一听有肉吃,齐齐欢呼起来,担心被韦氏当成对照组的张易之也跑出来,跟着侄儿们欢呼“太好了,有肉吃了”
大人们笑看着孩子们欢呼,韦氏看张昌宗一眼,脸颊有着异样的晕红,神情亢奋,喃喃念着“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嗯,好诗,好诗我儿的诗,阿娘只听一遍便记住了,果真是好诗”
张昌宗被夸得老脸再红,默默在心里扇自己两嘴巴,却无言以对。二哥张昌仪沉默了半天,终于说话“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此两句最佳六郎今年方进学开蒙便能作出此诗,端是不错。”
为难二哥了,搜肠刮肚想出这么几句来夸他
张昌宗默默擦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应,只是冲二哥乖巧的笑笑,装乖意图蒙混过关。不过,韦氏才不管那么多呢,听到最沉稳的二郎也夸张昌宗,喜滋滋的追问道“二郎,这诗果真好”
张昌仪道“作为第一次所写的诗作来说,确实好。且,六郎才四岁,自然更好”
韦氏欢喜的一拍巴掌“好二郎也说好,阿娘便放心了”
张昌宗不敢置信的道“那阿娘刚才夸儿子,莫不是在哄我”
韦氏白他一眼“为娘是觉得好,但是,为娘又不识文墨,也不敢确定,如今二郎也说好了,那定是真的好的,并非为娘自家夸自家。哎呀,阿娘的老儿子都会作诗了,为娘养大了你们兄弟五个,这还是第一次听儿子作诗,真真不容易”
这话说的张昌期赧然,张昌仪尴尬,张同休头一扭,直接装没听见;张易之张易之正低头跟侄儿们玩的开头呢,完全没听见他娘说什么。
韦氏才不管他们,抬手摸摸鬓,扭头看看外面,吩咐大嫂道“芷娘且在家看着,我出去看看春娘回来否。”
说着,脸上带着笑,脚步匆匆的便出去了。张昌宗有些奇怪“二嫂这下怕是连集市都还没到吧阿娘这么早出去干嘛”
话还没说完,看见二哥、四哥同情的看着他,猛然明白过来,满脸不敢置信,声音都吓得抖了“阿阿娘莫不是”
张昌仪同情的看着他,点点头。张同休笑嘻嘻围过来,一把把他抱起来,拿头顶他的肚子,语气带着怜悯“可怜的六郎,不用等明日,最多半个时辰,你的诗便能传遍左邻右舍了”
张昌宗“”
卧槽阿娘,你快回来啊阿娘
张昌宗虎躯巨震,徒劳的伸着手,尔康手的姿势显得十分无力
完了
感觉自己在玩单机追书的朋友,举起你的双手,让我看到你们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