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能随便给猫扣黑锅。
薛清泽想,他一人跟猫计较啥。
他宽容地往右边坐了坐,胳臂不经意搭上了猫猫后头的靠座椅背。
表示下自己柔软的态度,这就准备跟猫道歉了。
薛清泽也挺委屈,这猫一天到晚闹幺蛾子,突然整出一桌好席面,他那是被坑害多了的本能反应。
你一只小猫猫,气性还挺大。
气性大的樊冬儿才不搭理越靠越近的薛清泽。
她得抓紧时间把琥珀处理了。
毛绒爪爪勾住车座底下的黑色登山包。
樊冬儿麻溜地三两下拉开拉链,钻进包包把里面东西一件一件丢出去。
小猫整只钻进了空空大大的登山包里,美滋滋坐小软垫上,才不跟薛清泽这家伙一块儿呢。
安全封闭的包包正好把猫猫整个包起来。
猫猫怎么了猫猫也是需要道歉的
本猫是有思想有道德底线的好猫猫。
有时候跟动物沟通困难了点儿,才没办法使忽悠大法。毕竟许多动物的叫声混沌错乱,意识不清,跟它们沟通相当艰难。
可樊冬儿敢拍着胸脯打包票,她从来没有做伤害别人,伤害其他动物的坏事呀。
猫儿窝在大大登山包里,撅着屁股扒拉自己买来的琥珀石。
“猫儿”
薛清泽半张清俊冷淡的面庞露在猫猫头顶。
青年语气无奈,瘪着眉头用手指塞进包里,不浅不重戳猫后背“是我说错话。”
“原谅我”
樊冬儿往前挪了挪小身子,勉勉强强回头。
瞅这家伙一眼。
薛清泽露出大大的笑容“喵”
樊冬儿当着他的面站起身,爪爪勾住登山包拉链拉好包包,俊脸被彻底锁在包包外头。
猫猫整只都窝登山包里,才不搭理这家伙。
包里黑漆漆,但樊冬儿黑夜中也能视物。
猫一屁股瘫坐下来,爪爪抱着琥珀石,兢兢业业用准备好的砂纸打磨。
薛清泽惆怅地手撑住下巴,散漫给登山包提了起来,放在自己手边儿。
想起猫刚才吭哧吭哧撅着屁股,怀里不知搂着什么的小模样,眉毛挑了挑。
这猫又闹什么幺蛾子
刚才怀里抱了啥
四个多小时后,广市群安特警大队驻地。
“到了到了,出来。”
薛清泽拽着登山包摇晃了下,他手指迅拉开拉链。
他心里级好奇,想瞅瞅猫怀里抱着什么。
刚才路上薛清泽就偷偷拉开过几次,但登山包里黑布隆冬,他拉开一条小缝隙,光亮透进包里会被猫猫立刻现,然后怒目回瞪。
樊冬儿一爪子探出小书包里,当头就挠过来了。
小薛同志对脸不在意,但他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毁容,
猫猫好几爪子从书包里探出来后,薛清泽识趣地放弃了。
他刚掀开登山包,一股子灰尘迎面扑来,扬了薛清泽满脸。
“阿阿嚏”
灰尘散去,樊冬儿两只毛绒爪扒住登山包拉练,悠悠闲闲蹦跶出来。
她昂挺胸,带着点儿鄙视地撇过对面儿连连咳嗽的青年。
小样儿的,想偷看我。
“我过两天再来找你们。”
葛关打算回酒店再精修下文章,他有些忐忑,微微侧转身,手掌平放在黑猫“猫,快祝福我一下。”
葛关老家认为黑猫是吉兆,就像普遍人觉得喜鹊带来好消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