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兰很直接的和我提出了,让我和温婉分手的要求。
田晓兰还把温婉签的合同是对赌合同,如果公司极力捧她,她却没有红的后果告诉了我。
无奈之下,为了温婉的事业,为了她过的轻松一点,不再被负担和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我最终选择了妥协,听了田晓兰的话。
因为我对温婉太过了解的缘故,我并没有把田晓兰找过我的事告诉她。
我很清楚,我若是告诉了她,以她的脾气,她一定会就算会欠下高额的违约金,有坐牢的可能,也会和公司解约的。
她那么的聪明,若是无端的分手,她一定会起疑心。
为此,我做了一件这天底下最愚蠢的事。
我很清楚,只有让她伤心,让她恨我,对我死心了,才能够让她主动的离开我。
那天,我在酒店开了个房,找了个小姐。
随后我自己报了警,告诉了警察,在xx酒店xx房间有人嫖娼。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严格来说,我除了在电视上见过她之外,就再也没见过她真人站在我的面前了。
从那以后,我整个人都废了,我变的越来越颓废,我变的喜欢泡吧,喜欢用酒精和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我觉得只有在喝醉的情况下,我才会少一点痛苦,我才会不那么的想她。
而温婉她,从和我分手后,在经纪公司的包装下,加上她原创歌手和清纯玉女的形象,一下子就在圈内爆火了。
她的星路越走越好,不但出了专辑,还参演了大导演黄嘉伟导的电视剧《似锦》担任女一号。
“南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见我脸色异常,贾肥担心的询问起了我,同时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内容。
我努力的平复了心情,随后挤出了个笑容说:“没事,就是八卦下是哪个女明星被拍到去开房罢了。”
我承认,这是违心话,这只不过是骗自己的话罢了。
只是,我必须这么说。
我总不能告诉贾肥,这会的我内心无比的难受,我的心在滴血吧。
“没错,管她是谁呢。况且照片那么模糊,演艺圈又喜欢炒作,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呢。”
贾肥顺着我的话说着,但话里无不在告诉我,照片里的人不一定是温婉,就算是,那也是为了炒作,不是真的。
“没错!管他是真是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咱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
什么狗屁工作,什么心情不愉快,我选择了全部抛到脑后,选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而贾肥也很是识趣,没有再聊任何有关女明星的事,也没提过要回去。
我和贾肥又要了不少的酒,一直喝到快天亮了,人家酒吧打烊为止。
我们彼此搀扶着对方,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
贾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拍了拍我的肩膀,口齿不清的对我说着:“别想太多了,回去好好休息,要是还想喝酒的,随时叫我,兄弟我随叫随到,一定舍命陪君子喝到尽兴为止!”
随后他便叫了个代驾走了。
而我,则是站在原地,望着贾肥那远去的车子。
对于这个朋友,我是自内心的感激。
当初温婉走后,我便不想再在南京待了。
那个城市对我而言,到处都是关于温婉的回忆。
待在那里,只会让我越的痛苦和难受。
贾肥便建议我到苏州展,还替我把财务公司的债给还了。
在贾肥走后,我像条流浪狗似的,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苏州凌晨五点的大街上。
没错,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就是这座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
我没有家,那个远在一百三十公里外的长兴县老家,自从我和温婉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对于那个家,我一直都有恨。
哪怕是我妈给我打过无数次的电话,我都没有想要回去。
最起码在我原谅我爸的绝情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而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那个家也不过是我花了一千五百块钱租来的罢了。
对我而言,那不过是个我累了的时候,睡觉的地方,仅此而已。
七月凌晨五点的苏州,这会天已经亮了,路灯已经熄灭了,环卫工人也已经开始上班,而路上车辆还非常的少。
由于酒精的缘故,我走路跌跌撞撞的,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在走到一条十字路口,我打算横穿过这条马路的时候,一辆我看不清到底是红色还是黑色的保时捷卡宴朝着我的面前疾驰而来。
随后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醒来,我现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在我的身旁,一个女人正和护士在说着什么,期间还会时不时的朝着我这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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