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过房内,没有人影。
李跃青皱眉,退出一步。
旁边李观梁的房门,竟是虚掩着,此时无风自动地留出一道空间。
从里传出轻微的呜咽声,还有啧啧水声。
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李跃青不受控制地看过去。
月色笼罩房内的床铺。
男人背向这边,黝黑肌肉压抑着,沟壑起伏,埋首像是大快朵颐的野兽。
在他怀中雪白泛粉的小知青,双腿挂在男人精劲腰上,月光当中,承受不住地后仰着颈线。
嘴巴显然被亲吻过,唇珠鲜红,因为咬着手指而被压扁。
红洇洇的口中,不断溢出抽噎与呜咽声。
李跃青盯着,握拳扣紧了门扉,手指简直要掐进木门里。
窗外芭蕉林被风一吹,在暧昧的夜里簌簌作响。
男人略一挪动了位置。
李跃青的视野里,忽地瞧见了对方怀中人那粉白的胸脯,湿淋淋一片。
圆鼓鼓的软尖抖颤,被男人吃得像是六月烂熟的流汁蜜桃。
吱嘎的门响。
小知青发觉了什么,泪眼婆娑地往门口睨过去。
伸出小臂印着红痕的手,细声细气:“跃青哥……”
李跃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后背大汗淋漓,淌湿了衣衫。
他抵住额头,好半晌,翻身下床。
时候还是夜半三更。
李跃青从厅堂的铜茶壶里倒了一大杯枫叶茶。
咕咚咕咚,冰凉下肚。
又在院里吹了会儿冷风,这才回去重新睡。
路过对面水鹊的房门。
李跃青忽地停下脚步。
万一真像他梦里那样,两个人背着他……
怎么办?
那就没有回头路了,不能让他哥彻底犯下错事。
以防万一,检查一下水鹊是不是睡在原本的房间里。
李跃青艰难地转了个方向,扣响对门。
房间里头朦朦胧胧的一声,“嗯……?”
房间外,李跃青哑着嗓子,“水鹊,开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