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肉新雪一样白,轻软的微末处顶着嫩红,在凉风里悄悄翘起来。
像是小巧的乌泡儿,圆圆润润,浸泡在井水里搓洗过,纳入湿热黑暗的口腔里,是清甜的汁水味道。
小知青好像是往他这边睨了一眼,又好像只是随意扫过山坡,并没有把李跃青映入眼中。
再轻轻一垂眼,扯下堆到手腕的背心,肩颈线条纤细又漂亮。
李跃青的话音卡在嗓子眼。
今晚月亮太明亮了。
月光落在河水里,像是洒一把碎银,弹弹跳跳,晃动的月色叫他心发慌。
只洗背心,水鹊还要再穿上外衫,他把背心随意地搭在红皮水柳柳梢上。
才套上外衫,大风一吹,携起单薄的白色背心。
直直拍打在李跃青脸上。
背心染透了的甜稠香气,兜头盖脸地糊住李跃青。
水鹊尴尴尬尬地上来说道:“对、对不起,我没放好衣服……”
李跃青扯下白背心。
一想到手中这薄薄的布料,是如何紧紧贴住小知青那脆嫩豆苗儿似的身体。
鼻间发热。
他觉得自己晚饭吃了煎蛋,可能补多了,以后还是和他哥一样吃韭菜炒韭菜吧。
第177章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18)
李跃青发觉自己着了魔。
那晚在河边浇完稻田,破晓时分他回到家里,没有像从前那样熬了个通宵之后倒头就睡。
他躺在加长杉木板拼接的硬板床上,垫着的竹席生凉,报纸糊着朝南向的窗户,光线并不刺眼。
一会儿想到三更夜谈会上,水鹊抱着双膝坐,脸颊压在膝盖上挤得轻微变形。
一会儿想到水鹊受到蛇惊吓,直接钻进他怀里,小脸吓得发白。
李跃青翻了个身,手肘垫在耳下,强行闭上双目。
睡得也并不好。
一觉醒来才是大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躺竹席上睡也能冒汗星子。
李跃青猛地睁眼,更是汗如雨下,脑海里的画面摆脱不去,他狼狈十足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了个冷水澡。
洗干净的裤衩晾到竹篙上。
李跃青低头,拧住眉。
梦里没有什么太过火的事情,他甚至没有梦见水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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