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舟攥紧了拳。
水鹊伸出手,被动地摸着煤球的脑袋。
煤球不停地蹭他手掌心,因为视觉的缺陷,所以触觉格外敏感,水鹊手心痒痒得笑出声。
“好啊。”他回应元屿。
他蹲着,德牧毛上的水珠湿漉漉地蹭到他衣服上,白色的衬衣在阳光下湿了之后愈清透,隐隐可见粉润的肩头。……
他蹲着,德牧毛上的水珠湿漉漉地蹭到他衣服上,白色的衬衣在阳光下湿了之后愈清透,隐隐可见粉润的肩头。
元屿“”
元屿“煤球。”
“过来,擦一下毛。”
“去吧。”水鹊也担心狗长时间湿着身子会着凉,他推了推德牧,让它去擦干。
直起身子的时候问“医生有说什么吗煤球应该没事吧”
元屿拾起披在水管边上的帕子,动作粗放地擦着煤球湿漉漉的毛,不需要擦得太干,到润润的程度,剩下的可以交给暴烈的太阳。
“没什么。拍了片子检查,吃错东西了而已,医生开了药。”
水鹊忧心忡忡,“花了很多钱吗”
天热,元屿蹲着给狗擦毛闷了一身汗,将裤腿随意扎到膝盖上方,露出精瘦有力的小腿肌肉。
闻言瞥了水鹊一眼,轻描淡写说道“我哥还是留了一钱的。”
镇上渔业合作社那边也给了他家一安慰的抚恤金,暂时轮不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遗孀担忧花销。
“噢。”水鹊对着声音来源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该和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说什么,盲杖不自然地敲了敲地面,“我去屋里换件衣服。”
在外头晒了太久,衣服上又是汗又是水的,黏着难受。
他敲着盲杖回自己房间。
说是他的房间也不对,毕竟这是别人家。
这栋房子是三室一院的水泥贴瓷平房,比起村里其他人家的红砖房来说算不错的了,外面还能用水泥瓷片砌上粉饰太平。
屋里不大,客厅往里走是主屋,一左一右是兄弟俩的房间。
水鹊听元屿说过主屋闲置了,供奉了元家父母的牌位。
右边右边是元洲的房间,他就睡这间房。
朦胧的视力可以让水鹊避开家里的桌椅大物件,走回房间里。
他拉开吱嘎响的木头柜子。
衣柜堆了许多衣服,有的太小了,他推测是元洲小时候的,也一直存在衣柜里。
柜角有一块围出来的空间,专门放的水鹊的衣服。
他摸索着,摸到一件大概也是白衬衣的棉质,将衣服抽出来。
不知道是闷的虚汗还是之前煤球一身水蹭上的。
袒露出来的胸口一片湿痕。
一颗水珠从脖颈滑下来,盛在锁骨窝,又滑下去,黏着微不可察的起伏。
小小巧巧,平平的,只有一点点红尖,好像轻易给人整个含进了湿溻溻的口腔里闷过。
舌头一卷,就会软乎乎翘着弹一弹。
“滴答。”
水珠砸到地上。
由于视力限制,水鹊看不到房间角落里,和窗帘融成一体的高大黑影。
没听见过的陌生监察者的声音
有人在看你。
水鹊动作一僵,脑海里控制不住把前几个副本的荒野僵尸、绿毛巨人等都想象了一遍。
大白天寒意细细密密地袭来,粘在肌肤上,他禁不住战栗了。
空气中翘起一粒小圆珠。
监察者单纯的不解
他为什么盯着你的胸口看
水鹊抱着半干半湿的衬衣,声音颤抖“谁”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