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不敢置信。
埋伏在黑暗中的某处隔着水鹊的短裤,抵住他大腿根的软肉。
它的主人似乎毫无自觉,停止舔舐后,一连串的吻落在水鹊的颈边,杜松子酒的味道由淡到浓,信息素像是要随着他的亲吻埋入水鹊的体内。
更多的乌龙味从后面逸散出来。
曲九潮只是呼吸着。
不够,还不够。
他抬眼,看到怀中人的眼神仓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
清澈的茶色眼眸倒映出他沉溺在中的丑态。
狼狈、疯狂。
这明明是早知道自己信息素依赖症家族病史以来,他所极度厌恶,极力想要避免陷入的境地。
为什么
在对方面前病却有种极端的、下贱的快感
基因缺陷的怪物。
曲九潮扶着水鹊的腰贴上来,抱着他,将他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
“再借我靠一会儿。”曲九潮说,“再一会就好。”
粗糙而坚硬的触感抵着腿根,水鹊不适地动了动,下意识夹了夹腿,试图让对方远离自己。
好像又进了一个微信通话,手机屏幕亮了,水鹊无暇去看,曲九潮贴在他的肩上,偏头扫了一眼,手指一抬,挂断了。
昏暗中不知道度过了多久。
信息素终于平息了。
隔壁不远的篮球场传来哨声和欢呼声,仿佛可以掀翻篮球场的顶层。
呼吸交织。
感受到变化,水鹊目瞪口结。
“对不起,但没有弄脏你的裤子。”曲九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带上眼镜,视线往水鹊大腿扫去,冷静地思考,“你介意的话,我还有备用的衣物,可以先穿我的,是干净的,没穿过。”
救命
怎么可以这样
好恶劣。
水鹊恼怒。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趁人之危推进剧情点了
粉白的脸颊浮现一层薄红,眼中又羞又恼,他还坐在栏杆上,抬起腿,脚上的运动鞋不知道在混乱中什么时候蹭掉了。
白色一尘不染的袜子,踩在曲九潮已经疲软下来的地方。
水鹊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放下,他羞耻得脚趾蜷缩,腿上的肉也在绷紧颤抖,嘴上却还在说“你、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是oga吧”
灰暗的光线中,曲九潮久久地盯着他,笑了。
剧情进度条推进了。
45。
但水鹊觉得自己可能做出了错误的决策。
尤其是监察者还说。
啧。
我都不敢想他会有多爽。
*
水鹊后悔了。
他那天就不该说那句话。
运动会过去了,但周四周五还要正常上课,度过这两天就是周末,同学们的心都玩野了,对上课也没什么心思。
水鹊很难解释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开始上课了还好,之前运动会的最后两天,偶遇的机会比较多,每次见到他,曲九潮就像猫见了猫薄荷一样。
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尾随他
不然怎么解释不管他到哪里,都会被拉进隐蔽的角落里一顿狂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