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是为了社稷着想,一时无状,并非有意为之,请王爷收回成命,从轻落啊。”
一旁的陈循、胡濙、于谦等大臣也连忙附和,请求宽恕几人。
眼见百官的声音又大了起来,朱祁钰厉声喝到:“不必多言!王振有罪,那也当是付有司查办,明正典刑,这样私自殴杀,置祖宗法度和颜面于何地?”
郕王此时一步不退,抬出祖宗法度,百官本就理亏,此时也只能等待日后,在行求情。
眼看百官静默,朱祁钰对着刚才出列的锦衣卫问道:“你是何人?你现居何职?”
“末将卢忠,现为南镇抚司镇抚使。”
听完之后,朱祁钰点了点头,又是个老熟人,便说道:“好,现今马顺身死,你可暂兼指挥使一职。”
“拿人送往北镇抚司。”
“末将领命。”
说罢,朱祁钰甩手走出奉天殿外,此时天色刚明。
他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撑到现在,此时顿时有些腿软。
一旁随侍的兴安和成敬连忙前搀扶。
他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被拿入狱的共计十人,多为督察院官员。
马顺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正三品武将,皇帝亲军领。
这些文官说打杀就打杀了,这里面何尝没有给他这监国,一些颜色看看的意思。
他若不强硬对待,以后这锦衣亲军还能为自己效死命么。
还好撑过来了。
至于这些官员,待到日后大权在握,那生杀予夺就可就全由自己做主了。
“兴安,备车回府。”
一旁的成敬闻言连忙说道:“王爷,刚才吏部王大人,兵部于侍郎让传话给您,这廷议是不是在文华殿进行?”
朱祁钰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
“你现在去转告诸位大人,孤身体略微有些不适,廷议午时改在郕王府吧。”
他确实需要好好睡一觉了。
说罢朝着午门走去。
他真的有些不喜欢这座皇宫。
想要摆脱宿命,那就不能任由文臣们摆布。
事事以六部为,那跟提线木偶有何区别。
命运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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