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半推半就,被她拉着走了。
一路上心神不宁,直到走到桥上,靠到桥边,她停下了脚步。
远处,湖上,零星开着几朵荷花,随风泼泼洒洒。
“元央。”江幺幺突然一改先前的温顺,她冷冷望着我,让我一惊,“把你的,都给我吧。”
下一刻,她把我往河里拽,我本能反抗:“你疯了,你个疯子!”
可她突然一松力,按照惯性,我往旁边倒,手中却一空。
“嘭”。
江幺幺摔入了河中,砸弯了那几只荷花,溅起一片水花,落在我的脚边。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看到她在河中挣扎,下人急匆匆去救。
眼前一片眩晕,倒下前,只听到小桃前来焦急喊我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你现在是来兴师问罪?”
我看着怒气冲冲的宣臣。
前世看到他的时候,我心中只有心痛,无论怎么说,他都不听,他还一直想拉我去给江幺幺赔罪。
于是**脆不再说。
他以为我是无话可说,默认了,直接一怒之下,扇了我一个巴掌。
后来,不知是谁,把这件事传播了出去。
京城里,原本一边倒向我的风向,瞬间成了讨伐我的风向。
说我善妒,说我险恶,说我不配为太子妃。
家里人想方设法帮我压风声,怎么也压不下,甚至愈演愈烈。
这京城里,谁有那么大的手笔,当时的我太伤心,没细想,现在想来,必是宣臣。
我看着眼前的人,我曾经爱过的人,如今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来声讨我,污蔑我,甚至在前世,屠了我满门。
我的眼睛涨红,嘴上却泛了笑:“你想如何?”
宣臣:“你该去跟江幺幺赔罪,你。。。。。。”
“好啊。”没等他说完,我一口答应,属实不想听他多说,听得我恶心。
他没想到我那么爽快答应,愣了一下,却又舒心下来:“哼,你知错就好,否则我唯你是问。”
我一路走,没理他,当是狗吠。
江幺幺掉入水中后,着了风寒,病未完全好,但今天还是坚持来赴宴。
此时她歇在后院。
屏风后,一个人人影婆娑,我上前,看着那个在桥边凶狠的人,如今假扮柔弱,躺在床上满脸苍白装可怜。
“姐姐。。。。。”江幺幺柔声叫我。
我冷笑着,径直上前,朝着她,扇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我是镇国侯嫡女,岂容你这个乡野村妇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