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白,你不要这样!”
“我就要这样,一边晒着暖融融的太阳,一边做--喜欢的事!”他邪魅无比的在她耳边吹气。
早晨清新的空气中,充沛的阳光下,画面令人脸红心跳。
午后房间里很安静。
季如璟在吊点滴,两大袋,需要挂上三个小时。
叶牧白躺在旁边睡午觉,他也有感冒了,只不过他体质好,没有恶化而已,刚才午餐时吃了药,不到半小时就犯困了。
此时,他睡的格外的沉。
而季如璟却没有半点的睡意。
她小心的挪过去,注视着沉睡中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很久,眼睛也不觉得酸。
平躺的他,看上去身材更为颀长了,五官精致的像童话里最英俊的王子,怎么会有男人好看成这样呢。
她大胆的又爬过去一些,鼻子贴在他的衬衣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种气息是那么的熟悉,缠绵着她的内心,将她安然的捆绑,原来,他的气味潜移默化中像毒品般的渗入她的每一条筋脉,拥有的时候快乐,失去的时候痛不欲生。
内心释放的感情浓到了极点,她爱这个男人,从前爱他,现在还是爱,很爱很爱。
叶牧白在睡梦中动了动,侧身,很自然的将她搂进怀里。
季如璟甜蜜的笑了,环住他的腰:“老公!”她小声的叫唤,这两个字在此刻叫出来,也是那么自然而然,甜到了心底。
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竟然也睡着了。
手臂好痛,好像往外在抽血似的。
季如璟被痛醒,翻身睁开眼睛往手臂上看了一眼,她惊叫了起来:“哎呀,糟糕了!”
“怎么了?怎么了?”叶牧白也醒了过来。
“血逆流进针管里了。”季如璟抬起手腕给他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叶牧白刚从睡梦中惊醒,他有点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忘记给你拔了,快把手伸过来!”
季如璟赶忙把手伸给他。
叶牧白提起输液管,血又慢慢的流进她的静脉里,然后他利落的拔掉针头,压住上面的创可贴。
“好了!”
“这几天都是你给我拔的吗?想不到你还懂这个!”季如璟心里很意外他能处理的这么干净利落。
“没有我不会的,因为我是天才!”他毫不谦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