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叶牧白跟顾尘安回到病房。
季如璟假装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顾尘安告辞离开,叶牧白则靠躺在沙上补眠,他昨晚一整晚都没睡。
病房里变的安静,只有加湿器的咕噜噜的声音。
季如璟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睡在光晕中的男人。
她的心很疼很乱,从知道他有爱的女人那一刻起,之前全部的控制力就都瓦解了。
她以为自已走出来了,直到现在她才现,她还爱他!这么多么讽刺而又血淋淋的现实。
原来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欺骗自已,就像她不断的催眠自已让自已变的强大一样,她也一直在催眠自已忘掉曾经爱他的感觉,可是假的就是假的,被关起来的牙套妹总有一天会回到她的脑海。
一直都认为他叶牧白是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他不喜欢她,也不会喜欢别的女人,他就像一座独立的高原,不会被占有,可如今她知道他已经属于另一个女人了,把爱跟心统统给了她。
在医院住了二天。
第二天下午,叶牧白还没有来,季如璟就自已办了出院手续。
等到叶牧白来,她已经离开了。
这女人自从那天见了顾尘安之后,就一直很不对劲,出院了连电话都不给他打一个,她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是真打算放弃了?从她明显对他的无所谓与疏远中,不难猜出这种可能性。
这是好事,可他心里却很是堵的慌。
天色昏暗,道路两旁的路灯全都亮了起来,地上托出寂寥的影子,很长,很暗。
季如璟坐在石凳上,神情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