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白皱起了眉,头一次被这么笨拙的女人强吻,她这是取悦?分明就是在蹂躏!她以为自已在啃猪蹄吗?
换做平时,他早就一脚踹开了,可是今天他却是迟迟没有动手,任由她挥。
落地窗外的世界如同泼了墨汁般的黑沉,他的眼睛在清冷中逐渐迷离,撩人的呼吸声性感而浓郁。
季如璟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气息改变了。
她心里打着鼓,既不想被他看出她的紧张跟恐慌,但又放不开自已,只是她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亲亲,怎么能够满足一个血气方刚,正热血蓬勃男人呢。
终于--
他扣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
忽然间,他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他的定力一向很好,从未对任何女人的身体有无法自拔的感觉,可对于她,那种疯狂的占有欲,犹如原始的野兽无法抗拒鲜美的猎物一般的令他着迷,差一点点,就失控了。
季如璟从秦语中清醒过来,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说好是你来取悦我,为什么到了最后,变成我在取悦你?你说你行,可是在我看来,真是糟透了,比一块木头还不如,往我提不起一丝的兴趣,”叶牧白慵懒的靠在沙上,轻声慢语的讽刺她。
撒谎!刚才明明如狼似虎的,可反驳他又有什么用,季如璟沉了一口气,爬起来坐到他身边:“在给我一次机会。”
“你说要我就给吗?机会是不会有了,不过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试试吗?”叶牧白浏览着她的全身,嗓音磁性,犹如从地狱中传来,带着魅惑与危险感。
季如璟后劲凉,但她不能退缩:“要!”
随着她坚定的回答落地,没有任何前奏,便被他压在身下……
季如璟不知道自已是何时昏厥过去的。
醒来,天色已经亮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自已还躺在沙上,连被子也没有盖,这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在这略带凉意的清晨,伤感像病毒一样入侵到她的心底。
浴室的门无声的被推开了,季如璟忙放下手。
叶牧白弯起嘴角,眼神薄凉:“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