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举的手的快酸了,他还是不来接,到现在更是没有吭声半句,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的目中无人。
“叶少,如果你不看我这份企划书,将是一大损失,你我都是商人,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吹牛,你就更应该看看,到时不满意,你就撕了扔在我脸上好了。”她镇定自若的再次开口,大胆的将手中的企划书又塞过去一分。
更为浓郁的幽香,击垮了叶牧白的耐性,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推到墙上,目光邪魅的勾笑:“看企划书好是不是?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跟我来--”
季如璟隐约感觉不对劲,他的眼神……佛一头饿极了的狮子。
正在思索间,身体便被他粗鲁的扯走了。
“叶少,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牧白揉着昏眩的额头,身体里的热浪泯灭了他的理智,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手腕钳制的更紧,推入一扇门内。
这是一间书房,他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到了书桌上。
季如璟傻了:“叶牧白你干什么,让我起来,让我起来--”
“别惺惺作态了,这不是你最想的嘛,我成全你,就坦然的接受这份荣幸吧。”他撩高她的裙摆,瞬间摧毁了她的礼服。
“啊--”季如璟奋力的抗争:“去你的荣幸,叶牧白你这只野蛮的猪--”
“表演的不错,可演的过头了就失真了!”
昏暗的书房里,衣衫飘落,他硬生生的夺走了她的贞洁。
身体像被劈成两半,痛的她差点窒息,他泄着药力,把她当成他的解药。
他力大无比,无论她怎么逃避,而已躲不开他的攻击。
狂风暴雨持续进行,浮浮沉沉,没完没了,最后,她实在难以承受的的昏厥了过去。
阳光从百叶窗内射进来,被切割成一条条金灿灿的光束。
躺在沙上,身上盖着被单的女人睫毛轻颤,拢着眉头,挣扎的张开眼睛。
身体动了动,酸楚的像是被人拆过了骨头又重新安装上一般,腿间的异样更是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