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两字,却如重锤砸心。
陶欣安刹那清醒,她抱紧自己摇头后挪:“你,你别过来……”
黎书言淡淡一嗤,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他缓缓走近,在陶欣安惊恐的双眼中,兀地捏着她的下巴:“三年前有胆子给我下药,现在学什么矜持?”
“什么……下药?”
“还装?”
黎书言冷嘲凝着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女人,却失去耐心,抬手一扯——
“刺啦!”
“不——”
廉价的清洁工服裂成两半,纤弱的肩膀露了出来。
刺目的白皙倏然**到黎书言,他的手不由收紧,眸光越来越危险。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更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惹了他的人,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
“陶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您磕头,给您当牛作马都行……”
陶欣安哆嗦着,已经顾不得疑惑什么了,只抱紧胸口往后爬:“我这么丑,给您提鞋都不配!”
“求求你放过我吧!”
“……求你了!”
“哗啦啦——”
狂风涌入,撕扯着柔软的纱帘,毫无怜悯,逼其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摆动。
这场停了三年的风一遭奔泻,有用不完的力道。
一阵又一阵,几个小时持续不断。
停歇后。
月色下,纯白的纱彻底浑浊……
夜深,医院。
黎书言和任职医生的好友周尚行,站在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