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许弈指节下意识曲起。动作间包裹住潭非濂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好似裹着寒凉的水渍划过许弈手心,那股凉意顺着脉络流入心脏,寒冰划开在慢慢回甘。
许弈觉得自己完了,他就被潭非常莫名其妙撩的厉害。
这种不刻意的正常接触对许弈来说比潭非濂之前打直球来的让他心跳加。
潭非濂的动作弄的许弈心尖轻颤。
许弈,你真的完了。
见潭非濂写好,要与许弈拉开距离。
许弈迅扇动着长睫,在潭非濂收回手的时候手往前,动作弧度先是碰到潭非濂的指尖,旋即顺着指尖抓握住潭非濂的手。
片刻的酥麻激的潭非濂微怔。
“最好是没。”许弈看着潭非濂说。
许弈点到为止,在潭非濂动作之前松开了手,假装什么都没生过坐的笔直。
无言的氛围中,许弈的那份觊觎一直窥光。
喜欢就是喜欢。
追求就是告诉你我于万千人中只看见你。
许弈无心舞台,只在自己的情绪中。
“看了剧这小子不会就回去睡觉了吧?”
“难道他真的认为别人约他做什么就是做什么?”
“好想亲他。”
“嘴巴看起来软软的……”
“真不愧是我看上的……” 许弈的声音越来越细,细到最后连潭非濂都听不清了。
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好可爱。
看这个舞台剧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谈恋爱的,潭非濂侧目便看到了一对正在接吻的恋人。
那嘬嘬声他都听的清楚。
潭非濂视线波动间再次与许弈对视上。
这时候舞台剧上的内容演到了高潮。
一对恋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拉扯着分开,漂白的雪沫抹去一切痕迹,那种诀别是时代社会与深沉追求的精神碰撞。
他们相爱,却又不得不分开。
许弈感受到了那种悲观的大是大非,相爱的人也不一定要在一起才完美,时代,环境,是非,家国情怀,都比情意重要。
许弈凝望着舞台上的恋人。
他们舍去一切,在绝望中等待奇迹。
许弈脑海中浮现的是潭非濂浑身是血的影子。
那是他们之间最终的结果。
可他得到了千万种死局的唯一生路。
潭非濂也在拼了命的想回到自己身边。
许弈侧目看向潭非濂,两人中间距离约莫只有2o公分,他依旧觉得不够。
许弈不动声色地往潭非濂身边挪动了动,一摆能触碰到衣摆,抓握着缎面座椅的手只要轻微一动,便能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