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先生的这个想法很妙!”
“我这就是一个想法而已,刚刚我查了一下南国的几个相关的讨论圈子,这事儿还得专业的人去做,具体落地也要结合市场实际,常仰有没有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的?”
常广志一下子想到一个人,“我记得尚西诺的老家似乎是洛市,洛市是诸多传统武艺流传保存最完整的,我这就去跟他商量……”
“常叔,今天是周末……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沈桓笑得有些无奈。
常广志顿时也耳根烫地窘了一下,他这不是太激动了吗!
虽说市场部忙起来是没有周末的,但现在毕竟也不是最紧的时候。
“不过倒是可以提前跟尚西诺打个招呼,毕竟栩栩是在他手下做事的……”
常广志汗了汗,他就知道,只要是有关期栩的,沈桓怎么可能这么从容不迫的,敢情都是装的……
“先生,我知道了,一定把话带到!”
“只是先生,你打算就这样‘装病”下去……”
“什么装病,我是真的病了!”
一听常广志这样说,沈桓立马纠正他道。
常广志一脸苦笑,“先生啊,你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啊……”
“不管,反正我现在就是病人,是伤患,要不栩栩真的要离开我了……”
听到沈桓语气里满是丧气,常广志顿时眉毛一挑。
“对了,期栩小姐说,晚上再来看你……”
“你怎么不早说啊常叔!”
沈桓差点激动得从床上蹦起来。
“砰!”
“谁晚上要来?是嫂子吗……”
伴随着一道炸裂的推门声,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骚包少年“噌”的一下窜进来!
“老大,我想死你了,你的伤严重不严重,我要心痛死了,听说你出车祸我都要吓死啦……”
就见冷二鸣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又一口气不带歇地乱嚎一通。
沈桓躺在病床上原本因为常广志的话笑得合不拢嘴,因为冷二鸣的到来瞬间面无表情。
常广志拧眉掏了掏耳朵,这个聒噪的家伙怎么来了!
“先生,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做事了!”
他一个老人家可经不起冷二鸣这么吵吵闹闹的,头疼……
“常叔,别走啊,唠一会儿……”
常广志无视他的“热情”挽留,半带跑着离开了。
冷二鸣的名字可不是盖的,他是冷家的独子,并不是家中老二,而是因为刚出生的时候被医生拍打嚎完那一嗓子之后,好不容易哄得安静下来了,刚躺下又开始第二次啼哭——
最终冷二鸣的爸妈在冷二豪和冷二鸣两个名字之间定了一个不那么拗口的,而冷二鸣小时候还不明所以,经常拿自己的“光辉事迹”到一众小屁孩中显摆,以至于慢慢养成了现在的性子!
“常叔可真是无趣,这都大半年没见面了,我话都还没说完,人就跑了……”
常广志一走,冷二鸣就开启了絮絮叨叨模式,听得沈桓很不耐烦了。
“我也无趣,你哪来的回哪去!”
“那不能啊!老大你不能赶我走,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冷二鸣瞬间三百六十度转变,眉开眼笑地冲到沈桓床前,本就炸毛的头就着沈桓的被子拱了拱,像极了某种求抚摸求投喂的动物。
“冷二鸣你够了!”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来人语带嫌弃地走进来,同时在沈桓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嫌弃。
“怎么,你也想来跟我抢老大!”
冷二鸣闹归闹,但看到舒百里进来的那一刻就全身戒备起来,同样没错过这两人对视一眼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