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跟在贾赦身边够久,他们都知道贾赦身边有一个暗器高手,但他们一直没有见过人,便以为这个高人并不存在。
今天事实摆在他们眼前,他们现不了那位暗器高手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们武功太低。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不敢相信一片普通的花瓣撞上张飞白的软剑,居然能逼得张飞白倒退三步,握剑的手还在抖。
梅园一楼的人纷纷聚在一起往楼上打量,所有人都在小声讨论。
“这间包厢里好像坐着齐国公和修国公,这些被踢下来的护院都是修国公府的吧。”
“刚才赦国公不是也来了吗,可能是什么事情没谈扰,生了矛盾。”
……
包厢里,贾赦视线又看向了陈翼,冷冷说道:“我很讨厌你算计的样子,我看你也不是个要脸的人,既然都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了,那便让你真的没脸好了。”
“你不是喜欢操控舆论吗,让你也体验一下。”
贾赦眼带笑意看着张飞白,“劳累飞白兄了,把齐国公的衣服扒下来,将他丢到下面的戏台子上去。”
张飞白闻言也笑了起来,“这个主意好,反正他也不要脸,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说不定还要感谢你让他出风头呢。”
张飞白动作迅将陈翼扒完了丢下去,还附赠了一个缩成王八样的陈虎。
陈翼和陈虎被羞辱至此,却连句狠话都不敢放。
刚才放狠话的候志学被割了舌头,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贾赦疯的时候太可怕,陈翼打消了与贾家联姻的心思。他怕等不到陛下的庇护,陈家的小辈们先被贾赦折腾没了。
陈家的护院赶紧拿来衣服,将齐国公和陈虎裹了起来。
陈虎满是惊恐压低声音说道:“快走,赫国公疯了,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陈翼年老丢了这么大的脸面,气到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下人抬着走。
楼上,贾赦走到候晓明的面前,微笑着踢了踢候晓明断掉的小腿。
候晓明忍到满头是冷汗,愣是没有吭出一声,咬牙道:“贾赦,你今天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看你如何跟圣上交代。”
贾赦闻言笑出了声,“交代,我为什么要交代,你自己吃饭坐不稳凳子摔下来摔断了腿,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飞白闻言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二楼朝外大喊。
“修国公吃饭没坐稳凳子摔断了腿,你们快去找大夫过来。”
贾赦又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候志学,“这个畜生玩意是你家的,他污蔑县主犯下了大罪,我割了他的舌头很合理吧。”
张飞白咳嗽了一声又继续喊:“候志学言语顶撞县主,赦国公罚他以后不能说话。赦国公就是仁慈,候志学侮辱县主可是杀头的罪,居然只罚他不能讲话。”
楼下还真有一些不明白状况的人在点头,觉得贾赦是真的仁慈。
直到贾赦带着张飞白离开,下人把满身是血的候志学抬出来,那些人才倒吸一口冷气。
不能再讲话指的是割舌头啊!
贾赦坐到马车上,脸一下子拉了老长,咬牙骂道:“这个侯晓明,看着就不是个好玩意。”
张飞白提醒贾赦,“你今天侮辱了两位国公,可想过后果。”
“候晓明掌管着天下近五成的纸张原材料市场,他若是给皇帝施压,皇帝也不得不低头。”
贾赦歪头问道:“纸张原材料是怎么回事,这天底下的竹子何时被候晓明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