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金越说越兴奋,动情之处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一抬头,元夏无表情的盯着他。
“开玩笑喽,何必这么当真?”
许多金整日浪迹麻将馆里,察言观色是基础本能,低头认错是基因遗传,家庭环境影响。
因为老爸每次不管对错总是第一步认错,对老妈。
几秒过后。教室里传来了许多金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树上的鸟儿都经得四处窜逃。
“我们都是有家业的人,实在不行,回去继承家产就好。何必要和两个天赋异禀的人相提比较,干嘛那么想不开为难自己?”
许多金被逼到墙角可怜巴巴。
元夏怒斥:“你吃饭喝水有什么用?最后不都得死一堆灰。”
许多金回辫:“早晚不都是结婚生子,做家庭主妇。大学不大学一样。”
溜冰场上,五光十色,彩灯交替。牛马蛇神齐聚一起。
4o几岁光头肥大叔老子搂着2o岁脸上抹着调色盘般的非主流。忘情的摇曳,舞动身姿,笑得花枝招展。
3o多岁纹身风火轮的男人,牵着十七八岁还穿着校服的女孩肆意飞扬。
更多的是十六七岁的男孩女孩成群结队的不亦乐乎。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溜得贼好,可以无所畏惧地翩翩起舞。在人潮拥挤狭小的空间里也能如鱼得水般穿梭自如。
动感的音乐让他们如痴如醉。
陈佳第一次来这种妈妈说的乌烟瘴气之地,心里不免紧张得不知所措。
她想逃,她害怕。害怕不小心碰到不讲理的混混。
新闻里常说的,因为不经意的碰撞了别人,结果被人砍断手脚,被人谋杀,被人强奸等等不好的事都是生在这种娱乐场所里。
陈辰像个花蝴蝶似的,穿着溜冰鞋肆意飞扬地溜了一圈回来,见纹丝未动的陈佳催促着:“磨叽什么了?穿鞋进来啊!”
砰!
一个女孩在陈辰边上摔的是四仰八叉。
她艰难的含着泪,忍着疼,撞撞跌跌扶着墙面,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两手撑地的手心泛红,光着腿的膝盖里满是淤青。
溜冰场上依然欢声雀语,热情不减。
陈辰见怪不怪。
陈佳倩身一缩,眉头紧锁,倒吸一口气,仿佛躺在她身上一样,目光心疼,内心无比的抗拒。
见陈佳这副表情,他凑到跟前笑得异常欢乐:“你该不会是不会溜冰吧!”
闻言,陈佳瞬间挺直腰杆,输人不输阵。但再次对上陈辰嬉笑的脸,她嘟了嘟嘴,一手捋了一把马尾,装腔作势道: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我什么都会,那还得了!”
“是吗?你学自行车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可以不骑,但我必须得会。我以为你这般争强好胜,无所不能呐!”陈辰无情翻旧账。
好汉还不提当年勇呢!所有的夸夸其谈,信口开河,都会被人记住,尽管本人已忘记。
所以说嘛!多个朋友多条路,尚且不明确。
多个朋友互揭短处已是很明显。如同老爸喝醉酒讲过的大话,第二天必然被自己和江佳惟妙惟肖地在他面前表演得栩栩如生。
这种回忆不堪回,不适合重提。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陈辰笑得更欢。
“这纯属是没必要受虐,会不会并不影响吃喝拉撒睡!身体受之于父母爱惜一点!”
陈佳拍拍他肩膀,看看那仍在坚持不懈地摔倒又爬起的勇敢女孩。时不时的有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但都被她通通拒绝。
陈佳想不通,到底是什么缘故让他如此的冥顽不顾!
一定要学会溜冰吗?
陈辰:“试试!”
“没必要吧!”陈佳摇摇头。
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用老妈的话,技多虽压身,但无用之技就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