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十八岁的帝境,老夫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说罢,便不再言语。
“入座吧,后生,一直这么站着也不叫个事儿。”
话落,在地支末席之后便凭空多出了一把椅子。
见此情形,却有人觉得有些不妥。
“如此恐怕不合适吧,他一个后生便与地支平起平坐,这岂不是乱了辈分?”
“我倒是觉得坐在那儿挺不错的。”
说话的人是林云渺,身为站在江祈年这边儿的人,那她自然不可能看着江祈年挨欺负。
不论是地支还是天干,这些人的强弱通过座位顺序就能看出来,座位越靠前,那就证明实力越强大。
林云渺按理来说是有资格争一争甲位的,只不过由于她只能算是半个气象局的人,因此才被安排到了乙席的位置。
如今她开口,那坐在丁席的人虽有些不满,可哼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
见几人闹得不愉快,天干中的一人也是连忙打起圆场:
“少年英雄嘛,天资卓越,屡立功勋,放的起这一位置。
不然诸位打算让他坐在哪里?中间吗?
我们如今是召开会议,又不是审问犯人,这孩子虽说有些秘密,可在座的几位谁没有些秘密呢?
诸位可莫要搞错了,这孩子是我们的后生,更是年轻一代能够扛大旗的人物,他不
是犯人,也不是敌人,我们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听闻此言,江祈年也是抬头看了看,现说这话的正是位于丙位的人,虽说看不出容貌,可江祈年也仍旧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所散出来的善意。
至于那位有些针对自己的人江祈年其实但也觉得没什么,说是针对也有些不恰当,应该说对方是那种比较古板的人,因此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总秉持着批判态度。
江祈年当然不会和对方做口舌之争,老古板他也遇见过,这种人不招人待见,但也绝对谈不上是罪大恶极之人,更何况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老前辈,为气象局的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此江祈年就更不可能和对方生矛盾了。
其他人对于江祈年的态度也大多没什么区别,大部分人的态度都是比较和善的,只有一小部分有些成见。
但坐在丙位的人都了话,因此那些人也就没在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后生,一大堆老家伙为难一个后生,这事儿不管怎么着说出去都不好听。
就在此时,林南枝轻轻敲了敲桌面,等众人安静下来,她才继续说道:
“好了,先说正事。
江祈年,你可否将当日夺取太极图的事情经过叙说一遍?”
“自然是可以。”
这些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因此江祈年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他清了清嗓子,便将那天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话落,众人思索,
而林南枝在想了一会儿后,便问江祈年:
“也就是说你们在夺取太极图之后,遭遇了天帝帝俊的袭击?”
“对。”
“可否将帝俊的模样描述一番?”
提问的是刚刚那位给江祈年解围的丙席,而江祈年闻言后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便按照自己的记忆将帝俊的外貌描述了出来。
说罢,众人仔细谈论着什么。
等过了一会儿后,对方继续询问:
“方便告知一下你们最后是怎么逃生的吗?
哦,当然,你别误会,我只是问一问,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也没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林大人手中具备能对付至高神的宝物,当时那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在我身边,因此我们利用气运,再配合着那件宝物与太极图一起逼退了帝俊。”
“哦?可是据我所知,那座宫殿应该是有很大的真空期吧,以你们二人的修为,又如何做到在宫殿挥作用之前挡住帝俊的攻击呢?
况且我记得乙席之后应该是身受重伤了吧?
江祈年,我很想知道,在乙席身受重伤之后,你究竟做了什么,才成功将其给救了回来?”
这次说话的还是刚刚刁难的人,他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么,好像在江祈年出现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犀利起来,那隐藏在黑雾中的眼神更是锐利无比,如同要将江祈年给看穿一些。
见此人这么问,便是又要有人打圆场,可这次对江祈年有成见的人可
就长心眼了,连忙开口将那些和事佬给拦了下来。
“江祈年,你莫要误会。
我并无恶意,只不过对方毕竟是至高神,因此许多事还需要证实才行。”
闻言,江祈年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道:
“抱歉,个人秘密,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