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几个衙差也匆匆跑了过来。
是高伟叫来的。
苏木槿在看到沈良带人走进酒楼时,就猜到对方来者不善,偷偷安排高伟去报官。
衙差赶到,沈良就算再猖狂,也要收敛一些。
“官爷,我要状告他们到我酒楼捣乱,还请官爷为民女做主。”
那么多人看着,衙差只好公事公办,将所有人都带去公堂。
大堂之上,正中间高高挂起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的牌匾下面,坐着一身官服的曲县令,他正襟危坐,敲响惊堂木。
“堂下何人?因何事告状?”
苏木槿微微抬头,就见仪表堂堂的曲县令十分威严的表情,看着就是个好官。
她也一五一十的将最近沈良接二连三到酒楼里找麻烦的事说了出来。
沈良还想狡辩,苏木槿一一将证人请到大堂上。
第一个就是昨晚沈良想要收买的钱森。
钱森将昨晚沈良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一个字不落的复述一遍。
沈良矢口否认,“大人,钱森撒谎,他是记恨当初被我辞退的仇,才会这般污蔑我。”
“我才没有说谎,明明是你不敢承认,做贼心虚!”钱森回怼。
苏木槿就知道沈良会这么说,她又对曲大人开口道:“大人,我还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此事!”
“叫上堂来!”
得到了曲县令的准许,在公堂外等候的两人走了进来。
两人都是苏氏酒楼的邻居,一个是糕点铺子的老板,另一个是酒铺的老板。
他们都认得沈良,都可以证明沈良的恶霸行为。
他们的铺子因为苏氏酒楼的火爆而被带动,生意好的不得了,他们可不想苏氏酒楼有事,对沈良厌恶的很,听说苏木槿需要他们帮忙,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多人作证,沈良百口莫辩。
曲县令也向沈良投去失望的目光。
沈良经营酒楼多年,在蓝田县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老板了,也曾多次做善事,捐善款,却不曾想会因竞争不过同行而这般霸道。
曲县令决定小惩大戒,宣判曲县令有错,并赔偿苏氏酒楼五十两银子赔偿,立即执行,若日后再捣乱,绝不轻饶。
同时,也是杀鸡儆猴,告诉城中那些做生意的,让他们都低调一些,不要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使出卑鄙手段,害人害己,影响县城百姓的团结。
沈良就算不服气,也只能接受惩罚,他总不能与县令对着干吧。
交出了五十两银子,曲县令才放他离开。
苏木槿收了银子,对曲县令行礼感谢。
“这是本官该做的,苏娘子不必客气。”曲县令接着开口说道:“苏娘子请随本官来。”
两人来到内室,曲县令坐到正位上后,让苏木槿坐在对面。
“之前碍于身份,一直没有对苏娘子表示感谢,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感谢苏娘子当日的帮忙,让小女逃脱深渊。”
曲县令对苏木槿的印象很不错,自从上次的事情生之后,苏木槿没有四处张扬此事,更没有借着与曲芳玲交好之事到处招摇,为人十分低调,很好。
苏木槿自然知道曲县令所说的正是戳穿谢儒渣男体质的事。
“曲县令您客气了,民女知道曲县令有很多不便,而且芳玲已经谢过民女了。再说曲县令为官清廉,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我作为蓝田县的子民,自然不想看着芳玲被人欺瞒,曲县令为爱女之事愁苦,让人渣为非作歹!”
“苏娘子所言极是,不过还请苏娘子受本官一礼,这是一个父亲真诚的感谢!”曲县令说着,起身对苏木槿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