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曲县令和谢家几个族老纷纷赶到船上。
谢儒见状,赶忙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四个族老都在六十岁以上,拄着拐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年纪大了。
他们先后到谢儒面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最后一个年纪最大的族老,在踹了谢儒一脚后大骂。
“你个不孝子孙,混账东西,做出这等败坏家门的事,打死你算了!”
说完这话,他还偷瞄了一眼一旁的曲县令。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各位族老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谢儒解释。
那族老又用尖尖的拐杖戳了一下谢儒,恨铁不成钢道。
“你把你爷爷都气晕过去了,你可不是错了!简直错大了!”
“爷爷他没事吧?”谢儒还算有点孝心,满眼担忧。
“哼,你先操心你的事吧!你跪我们做什么,你应该给曲大人和曲小姐下跪才是!”
得到族老的提醒,谢儒赶忙调整跪姿,看向已经坐好的曲县令和曲芳玲。
两人都没正眼看他,转过头去。
所有族老都坐下,就开始跟曲县令和曲芳玲道歉。
他们可不敢得罪曲县令,他们之所以让谢儒和曲芳玲定亲,也是为了方便谢家的生意,让家族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这段日子,他们因与曲县令定下婚约之事,给谢家又招揽了不少的大生意,他们也算是又狠狠的赚了一笔。
谁曾想,谢儒这个糊涂蛋,玩女人不说做的隐秘点,竟然被曲芳玲当场抓奸。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们也好奇,平日里谢儒聪明的很,管理生意也是一把好手,怎么能在这么点的小事上翻船呢!
这下可好,若这门婚事吹了,他们马上到手的银子也飞了。
岂有此理!
他们嘴里所剩无几的牙,险些被气掉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极力跟曲县令父女赔不是,征求谅解才对。
哪怕今天打死谢儒,也不能结下这个疙瘩。
可他们轮番上阵,好话说尽,嘴都说干了,曲县令才开口。
好不容易说的这句话,又险些闪了他们的老腰。
曲县令对各位族老拱手一礼。
“各位族老,当初咱们定下婚约之时,谢儒可是当着咱们的面过誓,娶了小女之后,绝不纳妾,更不会四处沾花惹草,你们也都是默许的了”
“对对对!”
几个族老纷纷点头承认,以为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谁知曲县令话锋一转,变了味。
“如今还没成婚就出了这档子事,我也属实头疼的很,失望的很,你们都是我的长辈,这事该怎么办,你们定吧!我绝无异议。”
这话还不明白么,曲县令要退婚,但又没明说,逼着谢家先开口呢。
几位族老面面相觑,互相交流眼色。
完了,彻底完了!
谢儒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咚咚咚的给曲县令磕头。
“曲大人,是我昏了头,一时糊涂才犯了正常男人都容易犯的错,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我若再犯天打五雷轰。”
此话一出,让曲县令的火气又上涨了三分。
“你说什么?”
曲县令最讨厌的就是男人那套不负责任,又推卸责任的屁话。
什么叫正常男人都容易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