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头正是陶净宇打的,“师兄,早上你走得急,我忘了问你啊,那个我已经帮你们拿到排号了,预约的时间大概是下午三点半。你和嫂子,还能来民政局注册吗?”
闻言,霍宙礼难得犹豫了一下。
“我们……”
咔嚓,病房门被人打开了。
霍宙礼瞳仁一缩,就看到某人故意躬着身,一副悄摸摸的样子,朝外打探着什么。
猛然现门口有人,某人明显一僵,脑袋抬起时,眼神一触到他就差点儿开裂的样子,刹时让霍宙礼又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顾雪芙,你……”
他想问她想搞什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然话没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震得人耳朵不舒服。
似乎,预感中最糟糕的一幕,还是生了。
顾雪芙把自己团在被子里,呜呜叫着,“不,昨晚就当啥也没生吧!反正我们又不是什么名人,人家不会关注我们最后有没有在一起的。”
“你快走吧,你快走,我不需要你负责。”
“咳咳~~~”
她嫁谁也不能嫁给禽兽啊!
她认了,自己这吸渣体质,随便选的,差点要了她小命了。
至少,她可以选择及时止损。
刚才看到人,她就确定自己已经心理阴影了,再不离远点,她怕自己下回不是进医院,是进火葬场,不不不,阳光一点,派出所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那不是人。
是禽兽。
昨晚她哭求得嗓子都哑了,他都没放过她。
呜~~~
后来在梦里,她也觉得自己一直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儿。
霍宙礼听着女人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是不知道这人心里已经那么大一片阴影了,当下他俊脸上也满是阴沉。
他慢慢弯下身,整个身形覆在了那团小鼓包上,一手撑到小鼓包上方。
气息沉沉似乎在压抑极大的情绪,哑着声说,“蓉蓉,太晚了。”
声音像是贴着她骨膜震动传入。
顾雪芙又惊又羞,也是真有怕怕啊!
这什么人啊?
不,他是禽兽。
男人继续说,“小淘已经帮我们预约好了注册排号,下午三点,我们就去民政局。”
小鼓包一颤,颤得更厉害了。
这哪是禽兽,分明是魔鬼啊!
突然,她感觉到头上一沉,那种突然被“巨物”笼罩压制,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只能任其摆布的感觉又来了,又来了。
然而对顾雪芙来说,压抑到极点之后如果不在沉默中死亡,那就是沉默中暴。
她一把拉下被子,转过脸,正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极俊面容。
高高的鼻梁还差一厘睫毛的距离,就要撞上她的。
她屏住呼吸,仍嗅到了来自于男人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儿,还隐隐流动着一丝熟悉的古香,沉稳里透着极致的熟男式性感,色气撩人。
“我不!”
她觉得自己像个勇士,不仅仅是止损的逃兵。
可是下一秒,她的小嘴儿就被男人整个吞下,什么抗议都不出,任其团来团去,晕呼呼软绵绵醉淘淘地承受又一波洗礼。
她死也不会承认,这男人的吻技Tm的要人命的,高!
他要不是练出来的,难道是天才?
呸,老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