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必要。
他没有和父亲那边产生什么交集的打算,眼珠是什么颜色,对他来说不重要。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时晔想了想,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时晔!”江知念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脸都红了。
现在虽然是晚上,小区的路上也没什么人,可毕竟是在外面。
江知念的羞耻心不允许她像时晔一样淡定。
“没事,没人看到。”时晔伸手摸她的耳朵,安抚怀里的小炸毛,“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抱歉吗。”
江知念听出了他的语气,生怕自己再说一句抱歉,就又要被打一次屁股。
只好摇了摇头:“我现在觉得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时晔满意地笑了一下:“很好,看来有时候这种惩罚手段也是有效的。”
江知念气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小区里的路灯很暗,倒显得天上月亮很美。
“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解释一下。”
遇到问题马上解决,拖延和逃避只会导致事情向极端展,这是他的法则。
“嗯?”
“关于我的眼睛,周围的朋友里,只有王博知道。”
王博的父亲是国际律师,专门打大型的跨国官司,也是机缘巧合之下,他爸爸认识了时晔的父亲,知道了这个秘密。
于是告诉了王博,目的是让王博和时晔搞好关系。
王博这个人大部分的时候嘴巴是很严的,只是有一次喝多了,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袁妙妙知道了。
江知念没想到时晔会主动解释这个,在她的印象里,时晔是一个即使被人误会,晔懒得解释的人。
因为别人对他的误会,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这种自我让他活得很舒服,江知念也很羡慕。
“知道了,我其实没误会。”
时晔很敏锐地从「误会」两个字里听出了点别样的意思,但他没有过问,别人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时晔松开了抱着江知念的手,两人继续往前走。
“对了,时晔,下周二就是除夕,你们医院有安排吗?”
她以前看医疗电视剧,医生好像都需要除夕夜加班。
“实习生可以正常放假。”
“那,我们要提前买点过年的东西吗?”
说起过年,江知念其实没什么概念,小的时候在福利院里,也就是挂点灯笼,吃顿饺子的事情,后来长大了,开始独立生活,她的过年不是在宿舍里一个人睡觉,就是裹着被子坐在沙上看春晚。
过年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时晔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医院的实习生是除夕当天放假,我们可以那天早上去买点东西。”
他手指飞快地搜索了一下过年要买的东西。